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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
叶闻放挺大方,推开谢鸣川,脱了自己的棉衣又钻进谢鸣川怀里,抱稳了谢鸣川的腰,这才慢条斯理地说:“我在火车上呆了三天,手指头在身上随便搓一搓都是泥。
你不许嫌我……”
“滚去洗澡。”
谢鸣川一听到这句,果断地就推开了叶闻放,什么五个月的思念统统都丢到了脑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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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拧好橡皮热水袋的塞子,又套上花布套子才放到被窝里。
老式电暖炉虽然锈迹斑斑,但是尽职尽责缓慢旋转,让谢鸣川这间小房间的温度渐渐升起来。
谢鸣川把毛巾搭在床沿上,距离电暖炉很近。
他想要把毛巾烤的暖和一点,待会儿叶闻放洗完澡上来好用它擦头。
三天三夜都憋屈在火车上,想想谢鸣川就有点难受,忍不住想心疼叶闻放。
一声脆真真的“汪”
,莱特率先冲进房间来,接着是念着“冷死了、冷死了”
的叶闻放。
这两个进了房间就往床上蹿。
谢鸣川双手掐住莱特的脖子把它拖下床,那边叶闻放已经钻进了被窝里,还红着脸蛋笑话莱特只能可怜巴巴在床边望着自己。
谢鸣川指指屋子另一边莱特的小窝,莱特明白他的意思就是不走,望着叶闻放呜呜叫,叶闻放就知道笑话它,什么好话都不讲。
谢鸣川轻轻一跺脚,莱特连滚带爬尽了自己的小窝。
“你妈吩咐的,三天洗一次,还要给他挑块好木头磨爪子。
叶闻放,你们家这土狗比别人家的北京犬还金贵,天天跟我睡一间屋子,吃一样的饭。”
谢鸣川捡起烤暖了的毛巾蒙上叶闻放的头,使劲揉了好几下。
“吃一样的饭是你懒得给莱特弄,别说得你多可怜。”
叶闻放拉下擦头发的毛巾笑看着谢鸣川。
就这样笑意盈盈看了好一会儿,叶闻放忽然伸出手勾住了谢鸣川的脖子,低声说:“我洗干净了……”
谢鸣川往前一扑,把人压在床上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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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鸣川闻见叶闻放身上香皂的味道,觉得那样的好闻。
吻到他脖子上去,深深地嗅了几口。
然后张口咬住叶闻放的耳垂,惹得叶闻放抬肩缩脖子,直哼哼不准咬……谢鸣川几时又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呢?自然是不搭理叶闻放的。
不但没有松口,还把手伸进了叶闻放的睡衣里。
顺着叶闻放的腰线往上,把这个人紧紧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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