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元灿霓就是一个装满秘密的蚌,如有耐心撬开,就会发现许多畸形的珍珠。
可惜优秀的人多少有点自我,元灿霓已是商宇关心外界的最大限度。
她拒绝过他的刺探,他便知难而返,骄傲的人不愿屡屡受挫,便终止挖掘她的内心世界。
元生忠当真给了她一辆,元进凯锈迹斑斑的淘汰车。
哪怕她用砂纸修磨,也擦不去岁月的污浊。
元灿霓推着自行车见商宇,他的眼神像不认识她。
“原来你喜欢这种。
”他踢了一脚她的轮毂,钢条似有变形。
“还能骑……”元灿霓勉强辩解,没到半路就掉链子,商宇帮挂回去,脏了两只手。
下坡时刹车失灵,她一路尖叫,伴着商宇来不及的呼喊,一头栽进绿化带。
幸好只是皮外伤,商宇把她薅出来,骂了一句果断说:“别骑这个破东西,我载你。
”
元灿霓默然盯着他光秃秃的后座。
商宇无视她。
次日,商宇还是那辆车,只不过多架了一个后座,看着别扭突兀,还挺结实耐用。
元灿霓便跨坐上去,没有脚踏,两条长腿往后勾,活脱脱一副人肉脚撑。
隔日,脚撑也安上,元灿霓听令在坡底跳下推车,吭哧吭哧,越推越费劲,只见商宇动也不动,活脱脱享受人力车的大爷样。
人家载了她一路,将心比心,她也不好埋怨,竟然真的推上了坡顶。
“看不出来你力气还挺大。
”商宇没半点不好意思。
“说不定我可以载你。
”元灿霓气喘如牛。
“上车。
”
座鞍如王座,商宇绝不容许觊觎。
元灿霓搭完最后一段路,下车时情不自禁揉了揉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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