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澈回过神,发现几人都用一种担忧的目光看着他。
“澈……你的手……”
顺着沧离的手指看向自己的手,才发现自己被碎裂的茶杯碎片划伤了,殷红的鲜血顺着纤长玉白的手掌往下滴落,形成朵朵泣血络缨。
真奇怪……他刚刚居然没感觉到痛……
瑟殇……瑟殇……
这名字,每念一次,心就多一分疼,这疼已经远远超过了自己身体的任何伤痛。
“王……”
看他这个样子,蒹葭的心又何尝不痛?“瑟殇”
这两个字,在王的心里,永远占据着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位置。
也许连沧王……都无法企及,更别说他了。
“没事,我们先吃饭吧。”
离澈巧妙掩去眼中伤痛,仰头淡然一笑。
“主人,你没事吧?”
琴声看了看他还在滴血的手,有点担心的蹙起眉来。
离澈的真实身份他们是不知道的,所以他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捏碎了那茶杯,更不明白他眼里突如其来的伤痛是所谓何事。
刚刚有人说什么话刺激到他吗?
琴声微微转头看了看临桌已经转换了话题喝酒吃菜的几名中年男子,心里更加疑惑起来。
他们刚刚说了什么?好像说到离国的太子……
“没事……”
“澈,我们去医馆包扎一下吧,你流了好多血。”
沧离不等他回答,忙拉了他的衣袖,说道。
“不用,小事而已。”
离澈说罢撕了衣摆一角,做了个简单包扎。
话音刚落,小二高昂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客倌,菜来了——”
一盘盘精致的佳肴摆上桌面,却因了这小小的意外,一顿饭下来,居然没人再多说一句话。
用完餐大家也没了再逗留的兴致,加上这些天连日赶路,都有些乏了。
回到叶府,沧离琴声原本还想说点什么,却被离澈一句话堵上了嘴:“我累了,你们也回房休息吧。”
“那主人好好休息,属下告退。”
琴声难得如此认真的说话,欠身行礼后,拉着沧离退出门去,只留了蒹葭在房中。
待琴声关上了门,蒹葭才慌忙上前从离澈的包袱里找了止血散疼的药膏,抓过他的手,解开那已经被鲜血浸湿的白色绸缎,替他上药。
“蒹葭……”
“属下在。”
蒹葭边包扎边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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