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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家的时候,一个看上去不过四十出头的女士正坐在看开放式茶室的主席上,客厅里咿咿呀呀的,播放着的是《游园惊梦》的录像带,正唱到那一句“我欲去还留恋,相看俨然,早难道好处相逢无一言”
。
我的母亲在她对座的瓷杯里沏了三分之二杯茶,才抬起头看向站在玄关处的我,她似乎毫不意外连我自己都是临时决议的拜访。
这位保养得当的女士站起身来,微笑地对我说道:“茶还热着,你就回来了。”
我沉默地仰视她--这并不是因为她比我高,只是她和我爸差人装修的时候,不知怎么想的,刻意在玄关于客厅的交界处提了一层台阶,约莫半尺多高,所以我记得小时但凡有人来我家拜访,站在玄关处同我父母打招呼的时候,必然都是仰视的。
只是今天拜访的人变成了我。
“我听说你最近写了一篇解析白先勇《游园惊梦》意识形态的文章”
,她矜持地对我点头致意,微笑道,“听说小楼帮你改过了,但是妈妈觉得你可以再看看原戏了解一下,以后不要犯类似的错误。”
小楼是我那位友人。
“解析白先勇《游园惊梦》意识形态”
的文章是我病中错漏百出的临时商稿。
了不起。
我在沉默中走进客厅,恍惚间想起幼年时我曾被这台阶绊倒过两三次,父亲在时总会冷眼在一旁责骂我的粗鲁莽撞,我问过母亲为什么我们家在进门处要修这样的台阶,母亲只是微笑地回答:“那个台阶不是用来绊你的”
。
“那是用来绊谁的?”
我这样问她,她的笑容好像真了一些,她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对我说,这就像是戏曲变调前的一“铮”
--是用来提醒来客,这里是有门槛的。
…….
录像里的戏子已唱到“不争多费尽神情,坐起谁欠,则待去眠”
一句,我的母亲偏着头,像是沉迷其中,我知道她想等它唱完最后几段,忍住了没有出声。
我之前不是没看过这出戏,事实上,我对于戏曲的爱好最初就是来自于我的家庭,其实若要回忆我的童年,父亲母亲的形象都很单薄,进出的常是挂着各种名头的先生老师、面目模糊的煮饭阿姨,要说我能回忆起来最鲜明清晰的印象,居然是这些常年不绝于耳的、多为缠绵缱绻类别的戏曲,其中最常放的是《锁麟囊》与《桃花扇》,我的母亲能唱几句,我也能。
只不过她只将此当做消遣,我却当作了职业。
“妈”
,戏文的最后一句刚刚结束,我便忍不住开口,“您见过Y先生了吗?”
她像是才从戏文中惊醒,转过头来很包容似的看着我,就像十几年前我问她“那是用来绊谁?”
时,她看我时的目光。
“他和你说了?”
“没有”
,那时候我已经不太恼火了。
我只是感到有点累,以及无奈。
“我猜的。”
她回到茶座,也不招我,兀自端起主桌桌面上青釉白内壁茶杯,抿了一口,才慢条斯理地道:“他想做这一行,却一点心思都藏不住,连你这样的人都能发现,你觉得呢?”
她想问我觉得什么?
真是熟悉的氛围。
“您和他说了什么。”
她觉得很有趣似的地瞥了我几眼,漫不经心地把把玩着茶杯,又去摸了摸手腕上茶杯青釉同色的玉石手环:“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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