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说,她只是趁机为姑娘争取一个在人前露脸的机会,现在的局面就算输了也不会有人怪到您头上,放手去打吧。”
姜初妤也不傻,明白姐姐此举的意图,心里一暖,阿姐真把她说的话放心上了。
当她骑着一匹枣红马姗姗上场,路过观武台时望了一眼,偏偏与好整以暇望过来的顾景淮对上了视线。
他生的一双凤目本就不怒自威,此时又好似透着寒光,蜻蜓点水般掠过她。
姜初妤没来由的心虚,手一软,球仗都差点没握住。
鼓吏敲响了擂鼓,褐黄色的马球在场上飞梭。
姜初妤旁的思绪都被抛开了,一勒缰绳,钻进去抢球。
虽然在渝州时,她打马球的次数屈指可数,但素日里并未疏于锻炼,体魄远寻常女子强健,再加上场上其他人已打了两局,体力有些消退,很快她便吸引了众人的焦点。
她想的没错,对面队伍中最厉害的果然是魏梓珊,她堪堪与她交了几番手,隐隐猜测这姑娘不像用枪,倒像是学刀的。
迅猛、强势、凶悍。
但她也不是没办法。
偶尔二人球杆相撞,姜初妤先卸力,四两拨千斤地避开她的进攻,又装作抢球,牵制住她,给同队人抢球的机会。
而魏梓珊同队的姑娘已习惯了在她持球时护在一旁的打法,不太会主动抢球,也拿不准到底该防谁,渐渐乱了阵脚。
最终姜初妤所在的队伍连进三球,赢了。
鼓声敲响,比赛结束。
姜初妤感到神清气爽,正神采风扬地与队友击掌时,魏梓珊驾马与她擦肩而过。
“恭喜。”
“承让。”
魏梓珊并未使出全力,她能感觉到。
“也多谢你,至少熙和郡主能少记恨我些。”
姜初妤以前没见过魏梓珊,但是听说过她的父亲魏济。
瞧她身手如此,应当得到了父亲的悉心教导。
虽然过去那么多年了,但她不得不承认,回到故乡,她敏感得任何人和事都能触景生情。
比如顾景淮对她的态度,比如皇上提起她也是“将门虎女”
时,还有现在,她看着魏梓珊驾着白马从容下场,向观武台的方向用力挥手,而沧河县主站起身为女儿鼓掌。
日光如瀑,耀得她眼疼。
明明赢了,却一点儿也感受不到胜利的喜悦。
贵女们结伴下场,而她像个杵在雪地里的迷途幼兽,望着魏梓珊离开的方向失神了片刻。
姜初妤轻轻晃了晃脑袋,收起眼中的落寞,抬头向姜凝霜的方向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可眼眶却悄悄湿润了。
隔得太远,姜凝霜并未察觉到妹妹的失态,微笑着向她招手,示意她过来。
姜初妤一扯缰绳,马儿哒哒哒小跑至看台下,她利落下马,深深躬身行了一礼。
观武台上乌泱泱坐了一片人,她几乎都不认识,只好抿唇憋出句“民女参见皇上”
。
方才还热热闹闹的看台忽然静默了一瞬,她不认识他们,可其中不少人却认得她。
周承泽笑着赞扬道:“打得不错,颇有你先父之风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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