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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他不知道的,便是我这颗棋已提前经历了未来,知晓他日后并不如意的命运。
——僵尸呢?僵尸又是怎么回事?
白师爷的身影已经渐渐远去了。
我披衣而起,极快地从淡淡的情.欲中挣扎出来,撇下薛灵王追上那轻飘飘的脚步,将长生丹从他手中夺了过来。
白师爷一愣,柳眉细细地拧起;薛灵王也懵在床帐间,似是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发作惊到,许久才迟疑地朝我看了过来。
“……毅鸣,你这是做甚么?”
虽说是早已云雨过无数次的亲密之人,可对仙子的敬重却仍未从他骨里消失。
手中装有长生丹的锦盒被一双温软的手接过,薛灵王揽着我轻声问道,面上依稀还有未散的红潮。
看着眼前面露无辜之色的白师爷,又看着分明是调停者模样的薛灵王,我自知无法以先知的姿态去弹劾,只得咬紧了牙,警告道:“薛云,万不可去信这鬼师爷!”
在我说出这话的瞬间,白师爷那双猫一般的瞳孔幽幽收缩了。
薛灵王欲将长生丹递给他的手倏然顿住,眉心微蹙起来,似是有些不解。
“我实在不是甚么通天仙者;你也不该爱我。”
我这才后悔起自己的唐突来,索性破罐子破摔,指着那目光幽深的白师爷道,“若我说这人会害得我们分离,你可会信?”
还飘荡着欲望气息的屋中,忽然降临在我们之间的死寂使气氛变得尴尬起来。
白师爷用意味不明的眼神打量我许久后,忽然噗嗤笑了。
“千岁,仙子来凡间久了,难免会犯些糊涂。”
他说着轻步上前,接过薛云手中的长生丹,揣进自己怀中叹了口气,“若仙子想要回到天宫去,那身为灵媒的我便当真是害爱侣分离的罪人了。”
当薛灵王面露了然之色时,我的心也凉了。
纵然此时被给予他欢愉的我所吸引,可在他内心深处,对白师爷的信任还是要远超于我的。
白师爷这话说得极为巧妙,既否定了我的妄言,又委婉地对薛灵王讲明了我离开的渴望;如此一来,恐怕日后的他不但不会轻易信我,还会加强对我的看守。
我还想再说些甚么,可看到薛灵王复杂又为难的神色,终是苦笑着咽了回去。
绕过小人得志的白师爷,我独自朝可以观望到城墙的楼阁走去,并不理会尾随在身后不远处的王爷。
夜晚我将薛灵王压在身下肆意折腾,一下又一下地进出那柔韧的身体,欲望得到宣泄的同时,心中的烦闷却没有因此而纾解半分。
知道自己的枕边风对他来说是决计不顶用的,这些日子积压的情绪像是导火索般将我的神经炸开,动作愈发粗暴激烈起来。
然而他只是在最初闷哼了一声,便隐忍不发;他愈是隐忍,我便愈是恼怒,甚至用他听不懂的语言咒骂,险些将自己这些年来喝过的墨水倒尽。
薛灵王疲倦地倚着我睡去了;醒来后也似有余悸。
他瞧见我一宿未眠的青黑眼圈,便悄然叹息,默默地凑过来抱住我,低声问道:“毅鸣,师爷他……究竟是哪里不得你喜欢?”
我不言语,翻了个身分开他的双腿,再一次将自己埋入那热软紧致的地处。
日头升起的时候,薛灵王的侍女长阿香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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