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他情绪激动,夏冰洋用力按着他的肩膀,口吻严肃:“你敢肯定你亲眼看到了吗?你亲口说命案发生的时候你躲在阳台,阳台上挂了一副白色窗帘,你只能看到里面的人影,你看到凶手的脸了吗?”
彭家树开始慌张起来,眼睛四处乱看,倔强道:“就是闵成舟,就是闵成舟杀死了冉婕!”
夏冰洋道:“就算你坚称亲眼看到闵成舟杀人,我也不能采用你的口供,因为你和闵成舟的关系太复杂,你恨他,恨不得亲手杀了他,就凭这一点,法庭就不会相信你的证词。”
彭家树无措地看着他:“那我该怎么办?”
夏冰洋拍了拍他的肩,道:“闵成舟已经死了,以你的身份和立场,你往他身上泼不了脏水。
现在帮你父亲报仇的路只有一条。”
“什么办法?”
夏冰洋郑重道:“配合我们,配合警察,说出所有的事情,找到真正的凶手。”
彭家树缩起肩膀抱着膝盖,惧怕什么东西似的藏起起来。
夏冰洋看着他问:“难道你就让你的父亲无辜冤死吗?”
彭家树哽咽道:“不,我爸没杀人,他是清白的。”
“那你就相信警察,配合我找到真正的凶手,这样才能还你父亲清白。”
相信警察四个字对彭家树来说太遥不可及了,他眼含热泪看着夏冰洋,执拗地摇了摇头道:“我不相信警察,我只相信你。”
夏冰洋凄然一笑,道:“那你就相信我,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不能对我说谎,更不能试图利用法律的漏洞往死去的闵成舟身上泼脏水,你这样做不是为你父亲报仇,只是侮辱了一位履行职责的刑警。
你懂吗?”
彭家树怔愣许久,然后狠狠抹掉脸上的眼泪,几尽依赖地看着夏冰洋,眼神前所未有的勇敢且坚定,边哭边说:“我知道了,我听你的,我说实话。”
夏冰洋端详着他,眼泪好像把彭家树脸上呆滞又懦弱的神气全都洗净了,此时的彭家树只是一名眼神坚定又略带稚气的二十六岁的大男孩。
任尔东带着哭得一塌糊涂的彭家树去洗手间洗了把脸,然后把他又带回来,让他坐在会议长桌一端。
夏冰洋坐在他正对面,黎志明面前摆着一台笔记本准备记录,一旁的摄像头对着彭家树。
彭家树积郁的悲伤终于得到宣泄,天昏地暗地哭了一场,乃至现在还有点回不过神,整个人怔怔的。
任尔东张开手在他面前晃了一下,彭家树木然地用目光追随着他的手掌,任尔东他的眼睛引到摄像头前,道:“笑一个。”
彭家树很僵硬地咧了咧嘴,任尔东咂舌:“完了,哭傻了。”
夏冰洋横他一眼,把一杯还没被人碰过的水推倒彭家树面前,道:“待会儿我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我没问到的问题先别说,听到了吗?”
彭家树道:“听到了。”
夏冰洋叮嘱道:“实话实说,只说你看到的,绝对不能加以自己的揣测。
清楚吗?”
彭家树很顺从地点头:“清楚,警官。”
夏冰洋递给黎志明一个开始的眼神,看着彭家树问出第一个问题:“7月12号,晚上7点23分,冉婕死亡的当晚,你在哪里?”
“在丽都宾馆,40F房间的阳台上。”
“为什么出现在那里”
“我,我想报复闵成舟,所以就跟着他到了丽都宾馆。”
“你都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房间里有一个女人的身影。”
“是冉婕吗?”
彭家树抬头看着夏冰洋,夏冰洋朝他点了点头。
于是彭家树道:“我没看到她的脸,只看到影子,不过那个女人留着长头发,身材很像冉婕。”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我等了两分钟,听到有人敲门,然后就看到房间里一男一女在拉扯,那个女人很快就被男人打晕了,再听不见她的声音。”
“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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