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
彭乐不疑有他,“就是在蔡家酒馆门口嘛,不远,剧院两条街外。
这哥们喝得烂醉,不过还是挺有警觉,没让小偷给掏了包,还是咱俩路见不平赶跑了两个小偷,把他扶回来的啊!”
陈星瑜和方成钢交换了个眼色,昨晚那两个活死人,杀伤力可比小偷大多了。
陈星瑜皱了下眉:“今早陈叔没说什么吧?”
“没啊,昨晚不是给了钱才要的房间?陈叔一早还问我,这位……嗯……壮士昨晚醉那么厉害,今天要不要再续一天房多休息休息,哈哈哈,那老头精着呢!”
彭乐说完一转头,发现方成钢手里的碗已经空了,满意地点点头,又出去忙活了。
陈星瑜去了公共水房洗漱,然后,慢慢地逛到了大剧院的门口。
大剧院外阳光温暖,街道干净如洗,小摊小贩们说笑着摆出摊子,行人在路边热热闹闹地吃着早餐,万阳剧场门口,清洁工们仔细地擦着玻璃门,一切都是那么的和谐美好。
就连昨天聚在大厅里,被三人的遭遇吓得瑟瑟发抖的那一群孩子,也依然欢笑着,打闹着,一扫前日的阴霾。
整座万阳城,再一次沉浸在一片欢乐与祥和之中,而陈星瑜,却如同掉入冰窟,一阵阵的冷意涌上心头。
为什么?只有他和方成钢有昨晚的记忆,而其他人,都如同失忆了一般?
而且在他们记忆里,都是同一个故事,逻辑圆满,情节生动,却和真相相距甚远。
脑子里有点乱哄哄的,陈星瑜垂下头,轻轻捏紧了自己的拳头。
有什么,是我和方成钢与别人不同的地方呢?
稍有些长的指甲刺入掌中,带来一阵轻微的疼痛,陈星瑜盯着大厅中昨晚他和方成钢摔倒的地方,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那盏灯!
他曾把那盏灯挽在手肘上方便去扶人,却因为摔倒把灯打破了,而手上……
他猛地抬起头来,快步走回房间。
方成钢刚刚洗漱完毕,正站在桌前仔细看那盏灯,就见陈星瑜冲了进来,一把关上门,拉着他身侧的衣服就要掀开。
方成钢谨慎地后退一步,避开了陈星瑜的手。
陈星瑜清醒得很快,立刻将双手举在胸前,以示自己没有敌意。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的原因,你身上有没有玻璃划伤的伤口?”
方成钢沉默一瞬,撩起自己衬衣的下摆。
男人结实的腹肌上,赫然有一道深深的血痕,而衬衣上还沾着暗褐色的污迹。
“果然……”
陈星瑜点头,“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理,但灯里燃烧的这些东西,应该可以隔绝夜里恐怖的黑暗,因为我们已经经历过,在这些灯的光照下,黑暗里的压力会减
轻很多。”
“而现在只有你我有昨晚的记忆,
我是因为灯罩碎的时候划伤了手,
灯罩上的灰泥糊住了伤口,你腰部的伤口上,也有灰泥糊过的痕迹。
所以,可以推测,这种东西还可以隔绝夜晚不知名的控制和记忆侵蚀。”
方成钢点点头,伸手探向煤气灯中的那块石头。
“拔不出来的,我昨天试过了,”
陈星瑜朝他摇摇头,“我去找……”
工具二字还未出口,就见方成钢大手一个用力,精钢制造的煤气灯口已经被他捏变了形,那块卡死在灯口中的石头被他轻松取下。
陈星瑜:……好吧,你的手比工具好用多了。
时间已经不早,大剧院里今早又入驻了几个戏班和杂耍班子,一时变得拥挤起来。
看门的老陈头赶来通知,方成钢的这间房如果不续就要卖给隔壁的杂耍团,而赵星儿也派人来催了几次,要陈星瑜出门去给他“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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