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娥头也不抬,“你二人下去歇着吧,我这不用侍候了”
胭脂巴不得一声,腿快的抢先出去了,云珠又剔了剔灯花,掩好门出去。
月娥粗略看账目工整,看不出任何破绽,季氏当初请杨先生来家时说得明白,商户人家子女,除了学女红,重要是会看账,学打理家的本事,她是吃了不懂的亏,许是商户人家之女,从小耳濡目染,学起来丝毫不费力气,因此,月娥虽十三岁,看起账本并不吃力。
以她前世已是成年人,洞察秋毫,待细看,就发现漏洞,铺子里账房是秦贵升的人,显然,这套账是应付人的假账,真账本应该还有一套,凡事太过于天衣无缝,就漏了破绽,但月娥所能看出来的都是些细微末节。
秦贵升大概想秦月娥十三岁的年龄,过于轻敌,才放心地把铺子里的账本交给她,量她一介女流之辈年纪又小,发现不了他动手脚。
月娥聚精会神,整个心思都放在眼前账本上,心无旁骛,云珠唤了两声才听见,“姑娘,该歇了”
月娥看得时候长了,头老大,脖子生痛,抬头晃了晃脖颈,心里盘算,看来该找懂行的人来看,云珠端着水盆,胭脂打着哈气进来。
她才站起身,伸了伸懒腰,什么时辰了,“回姑娘,亥时,交三鼓了”
胭脂上前为她挽起宽大的衣袖,用锦帕掩上胸前,月娥脑袋里还想着账目上的事,胡乱洗了两把,“奴婢不明白,姑娘要学,何必着急这一时,大晚上不睡,也不是真管账,姑娘何必这么认真?”
胭脂不解,云珠在旁边接话茬道;“你还不知道咱们姑娘,做什么事都认真惯了,连杨先生都夸咱们姑娘,就这份执着劲,学什么都不输与别人。”
月娥两耳不闻,盘算秦贵升的事怎么办,撵他,必然不服,而且节下梁子,她孤儿寡母的,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万一他使坏,季家多女眷,擎等着吃亏。
这件事很棘手,费了思量,怎样才能把秦贵生打发走,还要让他心甘情愿走,月娥打定主意,先说服母亲,让母亲相信秦贵升是阴险小人,可母亲怎么才能信自己,除非找杨先生来看账,杨先生的话,母亲信的。
她揉揉额头,突然问:“秦总管就一个人过?”
胭脂爱八卦,立马接上话头,“秦总管晚上家去,不住府上,他家里事从不说,好像有个女儿,早就嫁人了。”
月娥,哦了一声,没在问,看来秦贵升口严,什么都打听不出,也不落马脚。
倏忽想起旺财的轻蔑的眼神,是不是对秦贵升素日行径,知道点什么,要是拿住秦贵升的把柄,逼着他自己离开,那是最好。
二日,月娥昨晚睡迟了,起得稍晚,吩咐云珠去寻旺财,云珠回来说旺财告假家去,要三四日回来。
月娥穿戴梳洗齐整,去上房给母亲请安,捎带着说请杨先生来家一趟,假托自己看账本有不明白的地方请教杨先生。
盘横月余,季氏回转,家事积下不少,年下,铺子里结账亏空,季氏坐在屋子里发愁。
月娥趁机劝道:“母亲何不换个人管铺子,总这样亏下去,铺子早晚关张。”
“贵三叔说了,如今布行都不景气,怨不得你贵三叔,何况,我们娘们也不懂,何人管铺子”
季氏一时也没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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