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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很多人来讲,爱情变的虚幻不再重要,可总还有那么部分人,爱情是他们生命的不可获缺。
手机在手中转动,贺维倚在葛思病床外,看着对面的墙壁发呆良久,还是拨通了在指尖犹豫了很久的号码。
那边接的很快,显然是一直留心着:“贺维!
葛思呢?他怎么样?现在在哪里?”
贺维神色放松些许,“第一人民医院,内科二楼07房,来的时候带一点粥,葛思醒了之后要喝。”
“什么?医院?他胃又出毛病了……”
贺维挂断电话,转身回了病房。
葛思还没有醒,躺在那里显得分外脆弱,贺维有些心疼,撩开他额前汗湿的头发,轻轻的吻了吻他。
葛思的前男友莫华来的很快,前后不过半个小时,看着那个和床上的人不相上下落魄的男人提着粥满脸焦虑的快步进来,贺维和他对视一眼,默然走了出去。
身后传来莫华压抑的低咆声,贺维松了一口气。
那个男人一直以来都对贺维满心厌恶,无非是因为葛思在和他在一起前和贺维的床伴关系。
他永远也不会明白,贺维和葛思之间是怎样的感情。
连贺维自己也无法定义,可是如果葛思出了什么事,他也就丢失了一半魂魄。
因为有了对方,才有继续活下去的勇气。
今年入秋很早,刚过10月,穿着单衣就有些让人承受不住。
贺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不合身的衣服,出了医院,坐出租车回家。
并不是所有感情都能被准确定义。
这个世界太混浊,来来往往间都是利益与利益的摩擦,你对我有可利用之处,所以在一起,你失去了价值,那就相逢陌路。
肉体与肉体的重叠也并不会加重彼此的亲密度。
贺维回到家时,天已经快黑下来了。
责编的来电一直从下午持续到现在,贺维没有接,到书房开启了电脑,然后去厨房下了一碗饺子,再端着回了书房。
一个人的房子很安静,QQ消息的声音被无限放大,贺维边吃边抬眼看电脑,除了责编的消息和那个好友申请,还有几个比较常联系的作者。
贺维左手伸过去点开那几个人的头像,无非是哪个大神的某部小说很不错和没有上哪个榜单之类的抱怨,贺维吃完饺子将碗放到一边,可有可无的回复了几句。
写作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固执,一旦他们确定了某种想法,除了自己,别人无论谁说什么也不会动摇。
所以安慰对于他们是毫无意义的。
责编自从他上线,已经连发了好几个窗口震动,贺维把她的头像和那个好友申请一起打开,申请直接同意,尽管他不觉得莫华会再反常的用QQ联系他。
责编的话很多,总结起来就是抓紧时间签约修稿,争取可以排在明年1月出版社的新书计划书上,贺维和她很快的谈妥,确定了一些细节后,将状态改为隐身。
去把碗洗好,又拿着衣服去洗了个澡,一直紧绷的身体这才放松不少,他这么些年,还没有这么紧张过。
看莫华的态度,或许还会是葛思的现男友一段时间,贺维用毛巾擦着头发,坐回电脑椅上,想着把莫华的备注改了,点开好友列表寻找那个陌生的Q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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