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转念又想:奴才就是奴才,还能懂得什么眉眼高低了。
于是冷冷说:“哦?你还有这种鸿图大志?皇上既然喜欢你,召见也只是迟早之事。
本宫劝你趁这机会多学礼术,免得到时候应对不妥。”
思如面色通红,装出笑容说:“奴才不知多么渴望像姐妹们一样能够侍候圣驾,就请娘娘多多提拨了。”
恩琴不知她是何用意,正想帮她上几句好话,皇后已经忍耐不住,拂袖而去。
思如松了一口气,走到香炉附近俯身拾起一只耳环,笑着扬了扬。
恩琴兴奋地过去抱住她笑道:“啊!
姐姐是你打落了香!你会发暗器,你教教我吧!”
思如只是笑了笑。
恩琴放开手说:“你刚才说那些,不是真心话吧?要是真的就遭糕了,皇后一气之下什么都做得出,就是不会做好事。”
思如笑得更轻松了:“我就是要她生气。
我就是不用她帮我!”
恩琴明白了,笑得眯起眼睛说:“倒了她的什么什么毒药粥。”
皇后回到储秀宫大发脾气,头又开始痛起来。
不如意的日子越来越多,除非把这一群眼中钉一举铲除才能泄这一口闷气!
!
要做到这点,也不是不可能。
覆巢之下无完卵,关键是要覆巢。
皇上不顾夫妻恩情,一个一个地迎新人,对自己两个皇儿不过如此。
在皇后眼中,嘉庆即不是好夫君,更不是好阿玛。
皇后揉着头宣秦院判为自己请脉。
秦院判算是皇后的亲信,把脉之后开出了调理方子。
皇后没有打算立即让他走,问道:“近来皇上的龙体如何?”
“回皇后娘娘,皇上龙体和往日一样没有变化,时而强健精神,时而体虚乏力。”
皇后嗯了一声:“那你可要开些药好好给皇上补身子啊!”
皇后还是第一次这样的口吻讲话。
秦太医听着话中有话,不敢接口。
皇后又问:“这件事先不提,本宫再问你,上次皇上救了个落水的宫女,她身子可大安了?可以侍寝了吗?”
秦太医答:“这个…此名贵人不是由臣主治。
是由珂里叶特爵爷为她诊疗。”
皇后叹口气说:“本宫委托你好好给她诊治,最好是开个药方给她!
这个女子大概让水冲了脑子,言语不得体。
还不是时候侍奉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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