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藕虽有孔不染半点污泥
君子演武却生多少情丝?
生出万丈情丝的人,却是自己。
恩琴再忍不了,双手拄着梳妆台,低头呜呜地哭了出来。
汀兰说:“主子,您怎么了?主子,十八太保凉了就不好了,您喝吧。”
她把药放在桌上,轻轻退了出去。
孔武抹去泪花,劝道:“恩贵人,别哭了。
恩贵人,你……”
“孔哥哥,我叫乌雅恩琴!
你和安茜姐人间天上生死与共,可是永远不要忘记我的名字,好吗?”
恩琴这样说的时候,渐渐止住哭声,泪水却淌下更多。
孔武听了心酸,拍拍她说:“我以后都叫你恩琴,你叫我孔哥哥!
我急于回去看安茜,这就要走了。
你,…”
恩琴点头:“我懂的。
我只送你到皇极门。”
孔武微笑说:“你不怪我事先一直隐瞒。”
恩琴擦去泪水说:“怎么会?是我胡说八道吓着你了,让你没法说真实身份了。
再说你也是想告诉我的,正准备和我说的吧?”
孔武心道:她怎么会知道?
恩琴抬头说:“你一定也在想告诉我你就是孔武了。
你不会只是为了逃命才说出自己姓名的。”
孔武越来越喜欢她的乖巧伶俐,更加不忍心置她一人留在宫廷,于是问道:“那你还和我一起出宫吗?我猜安茜一定和我一样喜欢你这个妹子。”
情根已经深种的恩琴第一次感觉到她孔哥哥的温柔亲近,开心地笑了几下,却都变成哭的表情,急得她伸手抱住了孔武,激动地想说许多许多话,然而张了几次口,只能呵呵地笑出来。
恩琴感到不妥,立即放开了手不好意思地说:“你别见怪。
你和安姐肯定需要个小丫环吧,以后你们说话聊天的时候我就给你们弹琵琶,你们吃完饭去散步我给你们收拾碗筷。
不过呢,我只有一个小要求。
我希望你们能偶尔合奏那支曲子给我听。”
孔武心一酸:“只要你安姐还能,我们每天给你吹曲儿才好呢。”
恩琴知道触动他伤心处,忙收拾衣物不再和他说话。
孔武强按下焦急,温和地说:“趁热把药喝了,别累到自己。”
他多年帮助孙清华打理药店,早知道这药是安胎的十八太保,心中微觉不妥,却说不出什么。
恩琴听话服药,孔武见她面色鲜红,不禁想:这小姑娘竟然开心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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