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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人说:“我明天向娘娘恳求,娘娘若准我出宫,我便守着我爹娘,永远不嫁,也永远不再想他。”
另一个姑娘说:“忘不掉的,忘感情是比死还难百倍的。
芊人,你脸上的伤还疼吗?”
绵忻一听到芊人受伤,什么也忍不住,破门闯进:“芊人,你受伤了?你怎么了?”
两个姑娘同时一愣,认出是他才稍稍定了神。
和芊人同住一室的思如立刻出去,房内只剩下一对相爱的人。
“你……奴婢参加瑞亲王。”
绵忻眼圈红红的,一把抱住她,心疼地问:“珞元打你!
?我的心都快疼碎了,你还叫我王爷!
我永远是你的小欣子!
我的心永远不变。”
他不顾芊人挣扎,俯首向她吻去。
芊人初时反抗,渐渐心魂俱醉,不能自已。
两人睁开眼睛,才发现各自挂了两行眼泪,甚是好笑。
绵忻抱紧她,享受着十八年来最幸福的时刻,轻声说:“你要是再说什么出宫去,不想我,我可就真的要疯了。
有了你,我竟然什么也不想了,其它什么也不追求了。
简直,呵,简直想和你开荒种地去。”
芊人脸一红,低声说:“你快走,让人看到……”
绵忻舍不得,摇着头说:“我不想走。”
“思儿还在外……让她知道了多难为情。”
绵忻一笑:“早晚天下人都知道啊!
我要娶你。”
后来俩人情意绵绵良久,绵忻才离开。
钟萃宫
宛玥采了大捧鲜花,插在碧溪房中的花瓶里。
这一下碧溪感激的无心言表,宛玥笑说:“你忘了?我们说好做最好朋友嘛!
心都可以交换,何况是几枝花草?”
碧溪笑着抚摸一枝玫瑰:“那佳小主你笑起来真美,就像正在开放的玫瑰。
我这有一串珠儿配戴在你颈上,真不知是珠链称人,还是人称了珍珠。”
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串颗颗大小一样的珍珠项链,挂到了宛玥颈上,不禁赞叹:“真好看啊!”
宛玥从小到大从未拥有过这么贵重的首饰,激动的语不成句:“这……这,真的送给我??不不,太珍贵了,我不能要。”
碧溪笑说:“你都说了,我们是好朋友。
我入宫十年了,一直跟随皇贵妃娘娘,也没有什么机会交识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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