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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就是他自己多想,他知道,但慕鹤轩年纪小,即使在一屋年轻人里也是最小的,那时候对方还没认清他不靠谱的本质,乖乖地问他:“哥,那我要叫你什么?小钟哥?”
好像也不太好听,钟悦想。
他望着对方清澈的眼睛,鬼使神差地开口:“我本名叫钟悦,你叫我——”
他没来得及说完,慕鹤轩问他:“月?月亮的月吗?”
命运的必然将他击中了,他没反驳,顺水推舟地应了下来:“对,月亮的月。”
月亮是多么好的寓意,和太阳永不相见,又比星星明亮那么多,就像是天生的主角。
于是这个外号就这么流了出去,尽管后来成团夜,他还是选择了以本名出道,慕鹤轩也知道他的名字不是月亮的月了,但认识稍晚一些的季恕和李知行他们也跟着一起“月亮月亮”
地叫,又恰好他们的团名叫星星,星月呼应,仿佛他天生就该来这里。
他是多么笃信命运,但STAR却只风光了一时,便随着选秀的落魄一起沉入泥土中,家里催来让他回去工作的消息越来越多,他也越来越焦虑;某天晚上他睡不着觉,坐在床上发呆,慕鹤轩半夜醒来上厕所,看见他坐在那儿没动,吓了一跳:“你怎么还不睡?”
慕鹤轩在成团之后的日子里反而是最少叫他月亮的人,大约是因为两人关系亲近,而损友角色的扮演并不适宜称呼这种正经的绰号,可那晚他就是想要问,所以他问了:“轩儿,你当时听到我名字的时候,是怎么想的?”
对方回忆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月亮?我当时觉得挺有特色的,像个小姑娘。”
“滚!”
他笑骂了一句,过了会儿又说,“我有个姐姐叫钟禧。”
“啊——”
慕鹤轩挺久没说话,好像是困了,“也好听,但我觉得还是月亮好听,回头我也改个名,我叫慕星好了。”
“……我还水星呢!”
没人回答他了,他的睡意也漫上来,即将要睡过去之前,却听到对方讲:“如果你不喜欢现在的名字,那你就叫月亮好啦……你看今晚月色很美,月亮伸手就能够到,是个好寓意。”
那时他怀疑慕鹤轩已经困得神志不清,因为当晚阴天,根本没月亮,对方完全是在胡扯,但他还是顺着说了下去:“你怎么和队长似的,队长要摘星星你就够月亮啊?”
“我才不是为了他。”
慕鹤轩嘀咕,突然变得很凶,“困死了,快睡!
不就是月亮吗,回头我们去公园,架个梯子把它摘下来!”
这话钟悦记了好几年,在阴差阳错变成小狗的今天,他终于肯承认,如果真的有愿望,那就是想看一看,慕鹤轩是如何摘到月亮的。
但对方好像已经忘记了这段睡梦里的谈话,对于他打下的字,波澜不惊地应下:“公园,行啊。
附近有很多公园,你想去哪个?”
没劲。
他泄了力,四条腿懒洋洋在对方臂弯里打摆子:[随便。
]
他们选了一个最近的,新年还没完全过去,公园里人迹寥寥,一人一狗在小道上漫步,走到前方,视野豁然开朗:
这个公园似乎曾举办过什么新年庆祝活动,前方的空地四周,树上挂满了灯球,白天的灯球显得灰扑扑的,钟悦伸长了脖子去看,心里想,等到晚上,五颜六色的,应该会很好看。
就像、就像——
他感受到慕鹤轩胸腔震动,话语迟来地传入他耳朵里:“就像是树上结满了五颜六色的月亮。”
他猝地抬起头,望见对方含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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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钟悦睡了一晚上又变回去了,慕鹤轩或成最大怨种,因为他花五百块买下一颗不亮的灯球,被季恕嘲笑是爱买垃圾的小哥哥一枚吖。
后后续:李知行早上背第一页剧本,晚上钟悦俩人回去了还在背第一页,小心眼钟悦第二天打电话向杨哥举报,李知行喜提痛骂一顿,正在一边哭一边继续背第一页。
【昨天没写,我做那个体检,毫不夸张抽我一管血我感觉我的精气都被抽干了,回家倒头就睡,早上起床胳膊整个麻掉,还以为自己变成杨过,算了,不说了,很痛苦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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