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虾揉着眉心说,倪秋像是要哭了。
“楚俏!
我楼下的楚俏!
她被绑架了!
被……”
倪秋真的哭了出来,啜泣着问红虾,“你们有没有办法,有没有办法能救救她??”
红虾躺了回去,玩起了打火机:“是银行那单事情么?我看新闻了,你和她很熟?不过我们也没办法啊,那个人是疯的,和哪个社团都没关系,就是个单纯的疯子。”
倪秋的呼吸声依旧急促,但说话却不再结巴了,他道:“好的,对不起,打扰你了,这么晚了。”
红虾擦起火苗,吹灭了,说:“等一等……”
“有办法?”
“还是……”
红虾把打火机隔在胸口,金属外壳稍有些烫人,他遮住了眼睛,有气无力地说,“还是相信警察吧……他们有办法……可能。”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谢谢你红虾。”
倪秋郑重其事的道谢迅速被忙音取代。
红虾起身拿了件外套穿上,他没有关窗,风吹得他胳膊冷。
他睡不着,也不觉得困,在屋里踱了几圈,走去取下了墙上的油画。
他透过油画后头的孔眼偷窥他的邻居。
一个肥胖的男孩儿戴着硕大的耳机,聚精会神地坐在电脑前,房间里只有他的电脑屏幕是亮着,荧光照耀下,男孩儿的皮肤惨白,两眼发光。
红虾把油画挂了回去,给他的拉斯维加斯辣妹打电话。
“你还活着?”
辣妹口吻不善,态度冰冷。
“方sir,这次又是什么事急着找我,账本的问题?”
红虾好声好气地说,走到了窗边。
“听说兴联的老九很想要你给我的这个账本。”
“所以?”
绉纱布料滑过红虾的手,他半个身子隐在窗帘后面俯视着楼下的街道。
“费觉是不是回老家了?”
“所以?”
“转投别家社团确实很冒险,不过怎么说你和老九都算一家……”
“你让我拿着费觉给的账本去投奔九爷,是这个意思吗?”
红虾问道。
“万事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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