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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姐!”
费觉倚在门口,手在空中夸张地挥舞,笑容更深。
“火炮哥也在啊。”
费觉还道。
火炮压着两道眉毛,嘴角向上撇,动了动手指,没搭腔。
花姐按了下火炮的大腿,笑着说:“不是说要唱《真心英雄》吗?你倒是唱啊。”
火炮笑开了,一拍大腿:“好!
给我点个《真心英雄》!
我高中的时候,都叫我小周华健!
哈哈!”
包间里坐着的男女都捧场地鼓掌起哄,花姐叼着烟出来了,把门关上了,和费觉去了旁边说话。
“来和花姐辞行的。”
费觉说,拿出了一张火车票,火车票上有他的名字和证件号码,“两小时后发车。”
楼下的音乐一刻不停,非常大声,花姐似是没听清费觉说了什么,靠近他问了遍:“你说什么??”
“我说!
我要走了!”
费觉把火车票递给了花姐。
“四川?你老家在四川?”
“是我,院长说的。”
花姐皱起眉,翻来覆去看那张火车票,推还给费觉:“你说你们啊,要么都赖着,要走就接二连三地走。”
费觉讪笑着挠了挠头发,趴在了栏杆上。
一楼的舞池中央,在那跳动的蓝紫色光芒下,有个穿白上衣的男人在跳舞,他的头发有些长,脖子上都是汗,那汗水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他和周围的人谈笑风生,不少女人围在他身边,他俨然是舞池里的焦点人物。
“要不要介绍你认识?龅牙妹的表弟。”
花姐说道。
费觉一哆嗦,扭过头:“那算了我还是不看了,万一和龅牙妹一模一样,我怕晚上春梦变噩梦。”
“看你的黑眼圈都不像晚上有睡觉啦,人是靓仔啦,牙齿漂亮,又白又齐,从英国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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