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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还是副笑盈盈的模样,落在离晓蒙脸上的眼神不曾转移,离晓蒙亦然,两人四目,对视中,哑巴的嘴唇微微张开了。
他发出一个音节,离晓蒙靠近了,以为他是要给他答案,孰料哑巴一伸手,抓住了他,深深吸进一口气,放纵地呻吟起来。
离晓蒙突生怯意,哑巴不撒手,抓得他更紧,离晓蒙想挣脱,稍加用力,那哑巴就离得他更近,反而像是他在将哑巴往自己身边拉。
他再看那个面具人,他无动于衷,只是在给哑巴暖脚,暖手,分开了他的大腿,吻遍他全身,用嘴巴去暖哑巴的淫根。
离晓蒙看不下去了,拼命甩开哑巴的手,转过身说:“既然你现在不想回答我的问题,那下次吧,你忙。”
哑巴浪叫了两声,又说话:“谁说我现在不想回答你的问题的,我不忙,你要是留下来,我就告诉你,我是谁,我来这里干什么。”
离晓蒙没答应,闷头往前走,可走了没几步,他又来到了这片雪地,看到了这个哑巴,这个面具人,面具人把哑巴抱在身前给他手淫。
哑巴把大腿打得很开,腿间的风景一览无余。
他的身体起伏晃动,全然被情欲操纵,他还看着离晓蒙,伸出了两根手指送进自己嘴里,舔得湿润后,他跪坐着,翘起屁股,将手指顶进了自己的后.穴。
离晓蒙如临大敌,暗道不妙,环视四周,这林间郁郁葱葱的树突然间变了颜色,由绿转灰,再黯成黑色,与此同时,它们正自上而下极速融化,茂盛的树冠,繁茂的枝叶,粗壮的树干一瞬之间都被一场自天顶燃起的黑色的大火吞没,火灾无声,所经之处万物消融,化成黑泥,从天而降,不消片刻,大地上黑涛翻滚,那哑巴和面具人被浇了个透,但他们乐得自在,就在这浓稠汹涌的泥海中嬉戏,如同鱼游进了水,如同水涌进了海,那白雪却未被完全淹没,离晓蒙脚下黑白纵横,耳边净是哑巴的欢声浪叫,他镇定心绪,再定睛看出去,哑巴周身的黑泥已然退去,他坐在黑泥浆中,搂着一个年轻男子亲吻。
离晓蒙看到哑巴在和自己湿吻。
他能感觉到哑巴的体温,还能嗅到他身上的香味,他的嘴唇还是那么软,像花瓣,他的舌头滑溜溜的,伸进他嘴里的时候一点都不讨人厌。
但离晓蒙知道地上的那个人绝不是他,那只是他的肉身,他的魂灵在高处,像是漂浮在空中,或是栖在一棵树上,动也动不了,只能盯着自己的肉身在黑色的浅滩上和哑巴还有那个面具人胡作非为。
他们三人里哑巴支配着一切,他发号施令要离晓蒙抱他,离晓蒙就张开双臂把他抱在怀里,哑巴翘起屁股,用屁股缝磨蹭离晓蒙的性器,之前哑巴就已经用口水把那里弄湿了,也把它吃进过嘴里好一会儿了。
他按住离晓蒙的肩自己扭动腰肢,将被面具人的手指开拓过的后.穴对准了坐了上去。
离晓蒙低呼了声,把哑巴压在了地上,两人脸对着脸,靠得近了就接吻,互相吃对方的口水,也不嫌脏嫌恶心,吃得很大声,但林子里回荡的更大声的是离晓蒙用性器插哑巴屁股的声音。
哑巴喜欢这样被压着干,高兴地乱叫,声音越发甜腻。
他还喜欢在被离晓蒙干的时候给面具人手淫,面具人就跪在他们身边,他早就已经勃.起,性器蠢蠢欲动,但哑巴就是不让他射精,离晓蒙把哑巴翻过来,从后面搂住他的腰插他的时候,哑巴环抱住面具人的双腿,张嘴吃他的阴茎。
他喜欢用舌头舔面具人的龟头,这对面具人显然很受用,他喘起了粗气,哑巴时不时仰头看他,搔弄他的阴囊,把他的阴茎贴在脸上蹭来蹭去,使劲嗅那性器上的味道。
他吃得很贪婪,吃得地上的离晓蒙都吃醋了,一把把哑巴从面具人身边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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