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真正讲究的人要饮一杯茶,挺麻烦。
喝一盏茶,算是喝尽了风雅吧。”
周弋若有所思地打量他,问:“你喜欢这样的生活吗?”
他天真地眨巴两下眼睛,欣然道:“当然喜欢。”
他顿了顿,“不过,日子不能总过得那么闲。
人还是得工作的。”
周弋听罢笑了。
邱杪自知与周弋的不同。
周弋从来没有经历过朝九晚五的生活,更不曾为柴米油盐而忧虑过,所以,哪怕天天过这样的日子,邱杪猜想周弋也不会腻烦。
该怎么说?这样的日子太像“三天打渔两天晒网”
,以往邱杪不能认同,因为它看起来不够稳定,就像他们这些创作者所需要的灵感一般虚无缥缈,但现在再看已无关紧要——生活不能够长久地稳定,才显得人心未变更加难能可贵。
“邱杪,”
周弋放下茶盏,稍作迟疑,问,“你觉得杨延德既然出家了,为什么后来又下山?”
听他又与自己讨论故事,邱杪心中一喜,但可惜这问题不是邱杪能够深究的。
他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得出的还是一开始的答案,说:“还是放不下吧。”
这答案与周弋所想的一样,可如果把“放不下”
写进剧本里,似乎又缺少了一些什么,不能达到它应有的深度和高度。
周弋始终想不明白,偶尔忍不住灰心地想:也许这正是他自己能够达到的境界。
他正如故事里的杨延德,在心如死灰以后决定离开,可终究还是选择换一种方式走原本的路。
邱杪看出周弋对这样的答案不甚满意,不禁为自己没有帮上忙而遗憾。
正当此时,他看见常居士从廊下抱着几支莲花经过,忙起身喊道:“常老师!”
常居士闻声走到他们的面前,问候道:“晚上好哇。”
邱杪让出藤椅,说:“您坐,我有些事情想请教您。”
常居士略有犹豫,坐下后将莲花放在茶几上,问:“什么事呢?”
邱杪思忖着如何发问,周弋却在一旁先问道:“居士,您既然已经开始修行,为什么还答应来这里帮邱杪修桥?”
想不到周弋会问这个,邱杪惊讶地看他,又看向同样讶异的老师。
“学生有事情需要帮助,我既然方便,来一趟也无妨。”
常居士淡然地回答。
周弋又问:“既然有‘四大皆空’一说,应该心外无物才对吧?”
隐约听出周弋语气中的咄咄逼人,邱杪在旁边不免紧张。
幸好常居士并不生气,依然恬淡地微笑,摇头道:“此‘空’非彼‘空’,而是因缘和合,空无自性。
偏执于‘空’即有分别心,不为‘不二法门’。”
周弋听罢沉思。
“老师,民间传说杨五郎在金沙滩兵败后逃往清凉山出家为僧,后来又下山了。”
邱杪蹲在藤椅旁,问,“您在清凉山听说过这个传闻吗?您觉得,他为什么会再度下山?”
常居士反问:“你觉得呢?”
“我觉得他是放不下。”
邱杪坦诚地回答,但想了想,又说,“如果是这样,他最终还是回到清凉山中。
那时的他,是放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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