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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芮忱不知要怎么接话才好,只能扬了扬嘴角,重复道,“不可能的。”
晚会上的表演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有趣,芮忱看了两个节目以后就想离开了,奈何曹江雪一个人,他又不好丢下她先走。
芮忱想了半天,翻出手机往微信群里发消息搬救兵,问问黄重阳他们现在人到底在什么位置。
谁知礼堂里信号太差,消息发送了半天,变成了失败。
位置在礼堂中心,没有空调,芮忱热得直冒汗,不断用节目单扇风,等到忍无可忍打算出去买水的时候,终于听到有人在旁边喊自己。
芮忱往后张望,很快就看到了黄重阳几个人,齐骧也在。
他顿时心里松了一口大气,立即转身对曹江雪说,“道长他们来了,我出去一下。”
曹江雪惊讶地看他站起来,也回头去寻找,果然看到了黄重阳他们。
她显得有些失望,问,“你回去了?”
“呃……”
芮忱的确是打算一去不回,可被这么问到,还是困窘,只好说,“这儿太热了,呆不下去。”
她咬着嘴唇,想了想,也跟着站起来,“那我也回去好了,回教室自习。”
芮忱并没有让她继续留在这里看节目的理由,便点点头,“嗯,好。”
赵铨一看到跟着芮忱走出来的曹江雪,坏坏笑了一笑,夸张地抱歉道,“啊呀!
打扰你们约会了?”
闻言芮忱狠狠瞪了他一眼。
曹江雪低着头,匆匆跟芮忱说了一句再见,便挤到人群里不见了。
“喂,真打搅了?回头代为道歉啊。”
黄重阳拍了拍芮忱的手臂。
芮忱嗤之以鼻,“别发神经,正好遇到的。”
齐骧在一旁看着,兴味地笑了笑,“还真是巧。”
这几天齐骧基本上没有跟芮忱主动说过话,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跟风开玩笑的,芮忱不禁愣了一愣。
他本可以像对待赵铨他们一样,也随口骂上两句,可他分明听出来齐骧完全不是开玩笑的意思,顿时心里不免真的聚起了一些不满。
不过他没有说出来。
芮忱什么也没说,只是淡淡笑了一笑。
齐骧看到他笑,错愕了一下,撇撇嘴,别过了脸。
班上很多同学过来看晚会,都是为了一个共同的原因——秦屿的钢琴独奏。
秦屿小小年纪就已经拿到了许多国际大奖,明明才上高一,就已经是学校的知名校友了。
他在学校晚会上的表演不得不说是晚会上最重量级的表演,但出于对学校艺术团队的尊重和考虑,钢琴独奏的节目还是安排在了晚会中间。
不过这样倒好,起码芮忱他们不必为了等他弹钢琴,在热得透不过气的礼堂里耗上一个夜晚。
就只有黄重阳带了水,芮忱热得受不了,喝了他剩下的半瓶,把空瓶子握在手里。
终于等到晚会主持人隆重介绍了少年钢琴家秦屿,全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只见到穿着一袭黑色燕尾服的秦屿走到了舞台的中间,朝所有的观众深深鞠了一躬。
他也就只演奏了两首曲子,而且都非常短,搞得芮忱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品味和吐槽,就结束了。
“我果然是对音乐一窍不通啊!”
黄重阳听完就走,很快就往礼堂外面挤了,朝着身后喊道,“晨晨,飞机借来没有?去操场玩啊!”
芮忱当然记得这件事,嘴上应着,低头找台阶。
齐骧跟在黄重阳身后,也很快离开了。
有好一批人都是在秦屿弹完钢琴以后离开,礼堂里一下子出现了一股人流,芮忱和赵铨他们走在后头,转眼就和他们两个走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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