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什么意思,回:“你觉得你每次都戴了吗?”
“你最清楚,为了自己爽让女人吃事后药这种事,我怎么可能干。”
他接着冷静地问:“用什么测的?”
龙七没回他的问题,只说:“靳译肯你还记不记得两个月以前你把我骗去外省那几天。”
“记得,”
他补充,“说了不是骗,是给你庆生。”
“那天晚上我刚拍完杂志照片还没卸妆就被拉上你的车,你说送我回家结果一路开到外省,当天知道回不去之后我在酒店房里摔东西,然后你就出去了。”
他点头。
“你记得你出去干嘛了吗?”
“有人约我打电玩。”
“不止打电玩,你还喝了酒。”
他边听,边将第三颗提子放嘴里。
龙七说:“之后你朋友把你架回来,你记得那晚你做什么了吗?”
他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看着她的眼睛。
“你还记不记得隔天早上我背部和腿上有淤青,记不记得?”
他说:“你说洗澡时候摔的。”
“那么你现在再想一想。”
两人对视,雨声清晰地敲打在耳边,微弱日光投在地毯上,投在靳译肯的手臂上。
他静默了足足有一分钟,终于像回忆起什么,说:“那晚。”
龙七点头。
他这时的表情才产生细微变化,眯着眼低了会儿头,再次向她确认:“我没戴?”
“你没戴,我也没吃药,因为我睡到第三天才醒。”
“那晚上我……”
“超过两次。”
龙七干脆利落地回他。
事到如此,靳译肯只是看她,长久地看他,龙七也看着他,而在她即将开口说接下来的话时——
他的手机突然来电话。
龙七收住话,让他先接,他的大脑大概正在运转,接也接得三心二意,来电或许是他家里人也或许是白艾庭,但从他心不在焉的口气听不出准确对象来,他讲了几句就挂,随后继续把注意力放她身上,龙七这时酝酿完了问:“打算怎么后续?”
靳译肯没立即回答,她展开主动性补充:“生是肯定不可能,以我们两个的条件和各种环境因素来讲都不实际,何况你肯定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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