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她又说,“刘克刚刚打来电话告诉我的。”
suri像没听到似的继续吃饭,吃完饭后,她佯装无心的问,“他问我了吗?”
言覃看着孙女,犹疑片刻,微微摇头。
suri一声不吭的出门去上班,开车去公司的路上,她整整哭了一路,泪水模糊得看不清两边的街景……
第二年华人的春节过后,suri的上司说有位客户点名要她做室内设计,因为当时工作时间还短,这样的情况suri遇见的次数并不多。
所以忙不迭的电邮联系客户,要了户型图后赶了几天班终于拿出了设计方案,周末就给客户送去了。
她到那里的时候,看见一栋刚盖好的房子,大门敞开着,里面空无一物。
suri走进去时,竟然看见侧面的墙上挂了好大一幅照片,是那年去上海,她和刘克在朱家角照的,照片里他们相拥在乌篷船上开心的笑着。
suri正发呆的时候,有人从后面把她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suri头都没回,便泣不成声的问,“是你吗?”
刘克紧贴着她的脸颊说,“是我,是我们的家。”
“你来了?要留下?”
suri吃惊的问。
“对,年初就找了工作,在这里的研究机构做实验。”
“你不是要做医生的吗?”
“准备考这里的医师执照,考上就继续做医生,考不上就算了。”
“可是你爷爷希望你在国内当医生啊!”
“恐怕要对不起爷爷了,不过好在爷爷在世的时候,我并没让他失望。”
“你这么做,会后悔的!”
suri回过头难过的说。
听她的话刘克竟然笑了,“后悔?我都已经后悔了五年了。”
suri抬起头看着墙上的照片,低声说,“我也是。”
说罢,她取出自己的钱夹,钱夹里的照片和墙上的那幅,一模一样。
晚上的时候,言覃坐在沙发上看着杂志,suri小孩子似的撒着娇喊了声“奶奶”
,她抬起头,看见suri和刘克手挽着手站在她面前。
言覃会心一笑,随即她取下眼镜,摩挲着衣兜里的怀表轻声说,“我父亲总说,人是要相信爱情的,因为它无所不能,有着可以改变一切的力量。”
☆、104番外弥憾
一九四九年圣诞前夕,在纽约的家中。
早上吃过饭,谭央便守着毕庆堂问,“好不好,就陪我去吧?”
毕庆堂看了一眼谭央,笑过后将报纸翻到另外一面,“不了,晚上有别的事,百货公司圣诞节开业,我再去那儿瞧一眼。”
谭央嫌怨的轻轻推了他一下,站起身要走,毕庆堂拽住她问,“从前也不见你多爱跳舞,怎么这回就这么热心的要去医院里的舞会呢?”
谭央顺势在他另一边坐下,笑呵呵的回答,“就是这些日子很想去跳舞,怎么样,大哥,陪我去吧?”
毕庆堂见谭央坐到了自己有疤的左脸那边,便匆匆扭过脸去,站起来面对着谭央,使她看着自己好的那半面脸,之后,他故作轻松的调侃,“我有正事,想跳就自己去吧,难不成我还怕那帮掉了牙的老教授能把你拐了去?”
谭央听罢,善解人意的笑道,“你有正经事就去忙你的,我去转一转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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