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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淼和梁平帝一起看着二人你来我往,看似平和,实则充满烽烟味的交谈,都忍不住有种吃瓜的快感。
而安王此时色厉内荏的样子,表现出来就三个字:他急了。
裴澈道:“因为他在此案中十分关键,当年派去谋害我父亲的凶手之一,便是他继妻的内侄。
”
“呵,照你这么说,只要与他沾亲带故之人,皆有可能是指使他的人?既如此,你何不把他的家谱翻出来,一个个地查?论理,本王也不该排在第一位吧?”安王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道。
“据我调查,他继妻的内侄入了大内之后,又被分到了六皇子府上为护卫。
”
安王笑了:“这就更奇怪了,他是六弟手下的人,又怎么会听本王吩咐呢?我看贤侄是病急乱投医,这才胡乱攀咬本王。
又或是,某些人看不惯本王,想借你的手除掉我?”
梁平帝听了他意有所指的话,率先涌上心头的不是生气,而是怀念。
就是这个味!
他这四弟让人背黑锅的本事还是像以前一样厉害。
看多了他唯唯诺诺的样子,还真有些怀念他满肚子坏水的那股劲。
“安王殿下不必担心,你如今深居简出,还有谁会和你过不去,故意构陷于你呢?”裴澈提醒他如今阶下囚的身份,只不过还顶着王爷这个名头罢了,实则就是个关在豪华监狱的囚犯,还怕这怕那的干什么?
安王被戳了痛处,顿时黑了脸。
裴澈继续说道:“虽说那内侄是六皇子手下的人,可他并不忠于六皇子,暗中早已和自己的姑父投靠了安王殿下你。
那次他的身份虽是六皇子的护卫,可给他下令的却是你府上的人。
”
“你知我父亲去意已决,便心生不忿,一直派人跟着我父亲,中途得知有人过来招揽,你怕我父亲会动摇,便想了个办法挑拨离间,可没想到,那日雨势太大,树木滚落速度无法控制,直接将我父母坐的马车推下了山崖。
是你,害死了他们!
”裴澈双眼赤红,害他父母的人如今就站在他面前,身为人子却无法立刻报仇,这种感觉实在让人难受。
安王面无表情地听着,沉默了一会后,突然“啪啪啪”地鼓起掌来:“哈哈,精彩,这个故事编的倒是不错,贤侄还当什么户部主事,直接去当说书先生岂不是更好?断案是要靠证据的,如果胡乱编造一个故事出来就能定罪的话,朝廷也不用开三年一次的科举来招募贤才了。
”
“谁说没有证据呢?”裴澈也笑了,“安王殿下应该知道当年的内情吧?那自然也应该知道,他们能成事,靠的是收买寺中的一个和尚。
那和尚虽被刺了一剑,可他命大,这么多年来,一直苟延残喘于世。
只要将他叫来问一问,真相便可一清二楚。
”
“谁知道你会从哪找来一个野和尚污蔑本王,这样的手段,本王见多了。
”安王不屑一顾,如果忽略他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惊疑不定,估计大家都会认为他真的不在意。
“那从四皇子府出手的银票总做不得假吧?只要去银庄一对,便知道这钱是给了谁!
”裴澈步步紧逼。
“呵,本王府里人多,每年进出账目无数,旁人偷了银票去做其他的事,与本王有何相干?”安王毫不畏惧。
“安王殿下,当年活着的人可不止那个和尚,如果一个人的口供不足为信,那么两个人的呢?特别是,那个人还知道府上不少私隐。
”裴澈说话时底气十足,要不是江淼记得那具骨头还摆在他们家的话,他都要以为那左顺活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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