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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歹说的,阮清岩才叹着气交代:“一切小心!
若有什么不妥,就立刻回来……不要管旁人议论,以你安好为上,知道么?”
“知道知道!”
秋曳澜频频点头,正色道,“我可还要等着表哥你平步青云之后,狐假虎威呢!
委屈不了自己!”
……出了将军府,看着已经蜂拥而来的访客,秋曳澜欣慰的松了口气:“往后,阮家可不会没亲友走动了。”
“今儿真高兴呀!”
苏合感叹,“连郡主说话声音都比平常轻快了好多呢!”
“这就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自然也就轻快了。”
秋曳澜微眯了眼,伸手掬了把从半卷车帘下照进来的春晖,惬意的道。
苏合天真的道:“要是天天都能有这样的喜事就好啦!”
春染跟夏染都笑了起来:“哪能天天春闱放榜呢?”
“虽然不能天天春闱放榜,但咱们可以找其他喜事来高兴嘛!”
秋曳澜狡黠一笑,摸了摸苏合的头,嫣然道,“走!
去拜见廉舅公他们让你们知道,为什么之前不叫你们提太妃还有母妃的嫁妆的事儿!”
阳春布德泽,万物生光辉这样的好时好季好年华,她才不要那些讨厌的人跟她一样快乐享受呢!
以敌人的痛苦来建造的幸福快乐,才是真正的幸福快乐,更是幸福快乐的真谛节操拮据、三观不正的秋曳澜,坚定的相信这一点!
第二章王位你坐,嫁妆还来!
到了江家别院,还住在这里的廉晨等人非常意外:“不是说你出城去了?”
“去看了看太妃跟母妃,陪她们说了会话。”
廉太妃的墓跟阮王妃的墓反正葬得近,秋曳澜要单独跟阮王妃说话时,命苏合等人也去打扫了下太妃的陵墓,这会说这话也不觉得心虚,“回来路上才想起来,走时恍恍惚惚的,竟忘记跟舅公这边说一声。”
“唉,我们也该去看看的。”
廉晨抚着长须,叹了口气,道,“如今秋孟敏的真面目终被揭开,路氏畏罪而死,你去告慰长辈在天之灵,理所当然……”
秋曳澜一愣:“路氏畏罪而死?”
“这是天家定论。”
廉建浩微笑着道。
秋曳澜顿时明白了,这肯定是江皇后的定论她问道:“那我伯父?”
“因为西河王府两位小王子都推辞不肯就位,所以太后以西河王一脉没有其他骨血的理由,坚持让秋孟敏复为西河王。”
廉建海哂道,“不过皇后另外罚了他十年俸禄、又夺了他王爵之外所有职衔……”
说到这里,他提醒道,“皇后对你应有褒奖宽慰,但偏你出了城。
你几时回来的?是不是没去过王府?我想你可能得上表谢恩。”
“多谢三表伯提点。”
秋曳澜点了点头,心想江皇后怎么会让秋孟敏这么轻松的复位?看来必有内情。
她又道,“这次能够给祖母伸冤,说起来多亏了您几位不辞劳苦,远道而来佐证。”
廉晨忙道:“你谢我们做什么?你祖母是我姐姐,我们替你说话,不是应该的?这么些年来,我们因为离得远,都没能护你周全,害你们母女受了许多委屈,哪里还有脸受你的谢?”
秋曳澜自然忙不迭的表示廉家确实有值得她谢的地方如此寒暄了一阵,她转入正题:“路氏虽然是畏罪而死,但她到底是伯父的生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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