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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你打得挺好的,我觉得你挺有天赋的,只是技巧有些不对,要是多找专业人员学习学习就好了。”
钟汀没搭他的下茬,“赶快吃吧,不吃就凉了。”
“你要不要也吃点儿?”
“我吃过了。”
“医生说我康复得很好,下周就可以拆纱布出院了。”
“你现在没课,还是多住一阵子吧,毕竟还有一段恢复期,出了院也得不到很好的照顾。”
孔泽同钟汀说他家在外地,这个城市里一个亲人都没有。
他本想说不是还有你吗,可这话现在说并不合适,“你最近是不是因为我瘦了,其实真不用那么麻烦的,有护工大爷照顾我就够了,你工作也很忙。”
真不要人照顾并不是这么说的。
“这是我应该做的。”
钟汀没想到孔泽竟然也住在绛石园,还跟她以前住一栋楼,只不过他住八层,她以前住二十八层,以前倒从来没在小区里遇见过他。
孔泽住院期间,她中途还替他去他家里拿过一次换洗衣服。
出入一个陌生男人的家实在不太好,但是孔泽说他在这个城市里没有一个亲人,她把人给打伤了,这是她要负的责任。
那天并不算顺利,她在电梯里碰上了路肖维,主动同他问了好。
他向她点了点头,问她是不是按错键了。
“没有,我就在八楼下,我一个朋友在这儿。”
出电梯前,她还同他道了再见,直到她按下密码进了门,也没回头看一眼。
以前她跟他说完再见总是要回头的。
孔泽是住院后的第三个周日出的院。
周日早上,她一早到了医院,交接完了一切手续。
做完一切后,她开车带孔泽回家。
路上,孔泽说嘴里苦,想吃点儿甜的,她又给他买了一串山楂糖葫芦。
真是凑巧,到楼栋门口的时候,路肖维在他们前面刷门禁卡。
第28章
路肖维刷门禁的时候因为心里想着事儿并未注意到玻璃门上的人影,直到他已经打开门准备进去的时候,方听到后面有一个男人在说话,下意识地撑开门让他们先进去。
这是他多年的习惯,大概从他是一个小学生的时候就开始了,或许更早一点儿。
“谢谢。”
是男的先说的。
然后他又听到了一个人说谢谢,声音略微有些僵硬,说完还冲他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从门口到电梯步数有限,路肖维却觉得很是煎熬。
前面的人走得太慢了,他抄着口袋走在他们身后,每一步都要压抑着,他想快步走到他们前面去,但还是忍住了。
孔泽吃完一颗山楂,“这个糖葫芦真甜,还是第一次有人给我买这个。
你要不要尝一下,吃最下面这个,绝对不会沾到我的口水。”
“不用了,你自己吃吧。”
路肖维想起以前钟汀同他说过类似的话,他拒绝了,那时他们在一起半年。
后来钟汀买了两串糖葫芦来找他,他咬了一个山楂后再也吃不下去别的,钟汀把他那串剩下的全都解决掉了,一边吃嘴里还振振有词,“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这么饱满又这么甜的山楂长出来得有多不容易啊,千万不能辜负它。”
孔泽继续说道,“我觉得荸荠的也好吃,早知道都买了。
下次咱俩再去的时候,我买给你吃。”
钟汀想说没有下次了,但后面站着路肖维,她这么一说好像她在表明什么似的,把孔泽送到家再说也未必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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