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这一帮人,对蔡炳坤、文山疗养院、他的侄子,以及他和她之间的同事关系,应该很熟悉才对了。
她用手将头发梳整齐,重新挽在脑后,打开衣柜的抽屉翻找,这家具全新,里面空空如也,没有找出任何有用的东西。
她有点不死心,将全部床头柜打开,终于在最下层找出来一个手指粗细的螺丝刀。
她将螺丝刀握在手中尝试了一下,感觉尖端还不够锋利,直接走到窗户边去,利用窗框下方的石材边缘的粗糙面开始打磨。
常相思为了拿稳手术刀,针对女性手腕力量不强的缺点进行过训练,羽毛球和网球打得都不错,但以这样的力量来磨尖螺丝刀,还是有点不够。
石材的边缘太窄,几次大力后手直接磕上去,拉出几条血痕来,她忍住痛,压着细细的螺丝刀持续用力。
门把手被握住转动的声音,常相思立刻转身,手背在后面,将螺丝刀没入衣袖之中。
门推开,一个平头男子吊了一眼,看见常相思靠在窗边,咧嘴笑了一下,冲身后大叫道,“人醒了——”
蔡炳坤一路风驰电掣,直抵文山疗养院后山,小车甩尾进入停车位,立刻有人殷勤地跑过来开车门。
“坤哥——”
他垮步下车,看也不看那男子,只道,“五哥呢?”
“在忠义堂等着您呢。”
“你们带回来的那个女人呢?”
蔡炳坤声色不动,“没伤着吧?”
“哪能呀?按五哥的吩咐,好好地留地客房休息呢!”
“行,我先上去见五哥。”
蔡炳坤快步走出停车场,上了台阶,一直走到半山,山口上几个男子站着抽烟,见了他满面笑容地打招呼。
“老小,来得这么快呀?”
五哥是个魁梧的男子,穿着一件休闲外套,手上夹着大雪茄,面容里带些戾气,寸短的头发,“我还估摸着得下午三四点才能到,这还没十二点吧?”
“五哥。”
蔡炳坤招呼人,又分别叫他身后的,“二哥,黑哥。”
“吃午饭没?我让人准备了点好菜,马上就可以上桌——”
“还没吃。”
蔡炳坤快步走向屋内,“我想先了解一下这边的情况,当面和哥哥们沟通,这样更有效率。”
“老小啊,你还没跟老大那边联系呢?”
五哥语言温和。
“没有。”
蔡炳坤抿唇,“不着急。”
“这怎么能不急呢?”
五哥跨入院门,声音忍不住提高了。
蔡炳坤站在院内,仰望正堂上方悬挂的牌匾,其上“忠义堂”
三个字龙飞凤舞。
他记得这块匾,五年前文山疗养院落成的时候,他哥领着一众兄弟,誓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花大价钱找了某个名家提的字。
当日,牌匾下,还找了香案出来,一家人学着电视剧里桃园三杰歃血为盟,趁着血气未干,他哥给兄弟们分派了未来几年发展的任务。
蔡炳坤笑一下,转身,看着五哥,道,“五哥,你现在并不信任我,我若是告诉你和大哥已经协商好了,只怕你也不信。
所以我找过来,想要当着你的面,和哥哥说,都是自家兄弟,这种时候,该帮忙的是要帮,对不对?”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家住玉华州城北豹头山虎口洞的黄狮精向来与人秋毫无犯,堪称西游记中最善良的妖精,最后却惨死于金箍棒下。后人皆称此乃西游记中的一大悲剧。然而,当这个黄狮精有了现代意识以后,又会给西游取经带来怎样的变数这个黄狮精又能否摆脱宿命呢...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原本只是想参加个乐队比赛,给贫困的孩子们拉点赞助盖一栋教学楼,却被冠上了摇滚天王的称号,从此之后,综艺天王电影天王,各种天王的头衔就接连不断的砸了下来,直砸的他生活不能自理。周民天王的生活,往往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我真不是天王啊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玩着,玩着,不但就把钱给赚了,而且还赚得越来越多。时常让宫本健太郎疑惑的一个问题就是,自己到底是在玩,还是在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