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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人总会长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我们无法预测以后的路会怎样,只能半推半就半接受,一不小心就走到了现在,毫无预兆。
这就是命,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命,你责怪不了任何人,只能后悔着当年。
当年如何如何,现在又如何如何,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平添遗憾,空谈一场。
之后三天,我便一直陪着林安茹处理着齐珉的身后事,在这几天里,林安茹和我说了好多好多齐珉从监狱内出来的事,他说,从那以后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勤劳肯干踏实,每天她去做生意了,他就会在家里老老实实带着瑞瑞,有时候甚至会带着瑞瑞一起和她买东西,摆小摊子。
一家人摆到深夜,便今天所赚的钱去小摊子前吃一碗炒面,一人加一个鸡蛋,三个人都吃得很开心。
林安茹说,那是她这辈子,除了孩童时代以外,最快乐的一段时光,因为那个时候的齐珉才像个真正的男人。
能够撑起一片天的男人,她原以为他们会一直走下去,走到白发苍苍,牙齿脱落,儿女成双。
可这一切到现在,也全部都成了她一个人的想象。
她还说,那天齐珉离开时将家里打扫的干干净净,还给了她几百块钱,说是让她去带着瑞瑞去商场买衣服。
那时候她好高兴,因为这是她接到齐珉第一次赚的钱,她以后还会有第二次,可第二次,确实去接他尸体,烧焦的尸体。
和林安茹安葬好齐珉后,已经是两天过去了,还有一天我要回瑞士了,我感觉林安茹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了,在送她回去的那天夜晚站在门外和抱着齐瑞上床的她说了这件事情,她当时听了,沉默了很久,隔了好一会儿,她坐在狭小的床上,怀中抱着齐瑞,不断哼唱着一首儿歌,哼完后,她特别疲惫朝我挥挥手说:“去瑞士那天我就不去送你了。”
我说:“我最担心的人是你,要不你和我一起去瑞士,我们三姐永远在一起。”
林安茹在齐瑞后背轻拍的手停了停,阴影罩在她脸上,隔了好久,她说:“不了,齐珉葬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我叹了一口气说:“好吧,好好照顾齐瑞,她需要妈妈。”
我走了好远,才听到身后传来林安茹一声极其细微的嗯字。
这几天为了照顾林安茹情绪,我也是几天几夜没有好好睡过,离开出租屋后,我便下楼一个人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一边走,一边在想一个问题。
人为什么如此迫不及待要去奔赴死亡?人死了,是不是什么都没有了?可会快乐吗?
想了好久,我摇摇头,便继续往前走着。
一直走到酒店楼下,到达门口时,齐镜正好站在那儿等我,他的影子在走廊地毯上微晃着,我望着他好久,他便一直站在那儿没动,同样也看着我,眼神忧郁疲惫。
原来,我们都很累了。
我朝着他一步一步走了过去,站定在他面前后,我仰起脸看向他,我说:“齐镜。”
他手拂开我额前的碎发,让我眼睛更为明亮的显现出来,他一直等着我说话,可我没有,我只是万分疲惫倒在他怀中,脑袋顶着靠近他心跳最近的位置说:“我还想问你,四年了,这四年为什么不来找我。”
他说:“这四年里,我以为你过得很好,我不想打扰你,靠近你。”
我说:“可我和赵毅即将结婚,即将过的很好时,你为什么又不赞同?”
齐镜说:“我见不得你好,这世上有一句话叫做眼不见为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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