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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日昌“哦”
了声,看他垂眸,我随即道:“别给我搬那么多鼓,我觉得那鼓谱并非要乐师分音,它更像在诠释一个乐境。”
“什么乐境?”
我坐回,他为我斟酒。
思索了一会,我问:“一马呼啸和万马奔腾,孰优孰劣?”
“当然是后者。”
西日昌问,“难道那鼓谱说的就是这个?”
我道:“千军万马驰骋旷野,鼓声雷动纵横捭阖。
以一鼓打出恢弘气势,是那本曲谱的精髓。”
西日昌眼眸顿时闪亮。
我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我道:“军中也有军士擂鼓。”
他一笑,举杯道:“是啊。”
我与他碰杯,一饮而尽。
夜色悄然爬窗,冬风过春风起。
卷十二;2(修)
2
这一晚发生的事情匪夷所思,用完晚膳后,西日昌没有扑倒我,而是与我对坐床榻,一五一十的向我阐述了他所练的天一诀。
但祸害总归是祸害,他解读的天一诀总纲,也脱不了淫色。
其始无首,其卒无尾;一隐一现,一仆一起。
他解读为某样他最喜的快活事。
开始要不令人察觉,结束要意犹未尽。
最好是时隐时现神龙见尾不见首,一个倒着一个就起来了……
我不知呸了他几次,好好的绝世武学,他当阴阳双修了。
真是什么人读什么书,智者见智,淫者阅淫。
我真服了他的理解力和想象力,当听他最后道:“我还真试了几次。”
我将枕头丢了过去。
他确实试过了,在我身上施展气劲,那几回回回整得我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不太理想。”
我又踢了他一脚。
他笑盈盈受了,又道:“不与你玩笑了,给你看真格的。”
只见他双手合十,极缓的转掌翻花,些微的气劲从他双掌中溢出,那正是匿气状态下的气劲,而更令我瞠目结舌的是,他双手一开,一个头颅大小的球形气场出现我眼前——这正是我习音武前先会的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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