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嘴角抽搐。
他笑道:“从小就是。
现在还是。”
这是我听过的最无耻谎言。
颠倒是非,倒行逆施。
他是个只做对他自己好的“好”
人。
卷七;9
9
次日,西日昌恢复了正常行程,我在房内继续研修以匿气状态释放气劲。
一日无果。
当我再次出现于储秀宫,众女目中畏惧的神色更重,甚至连女官都波及到了。
午间我又去听了段女子的闲谈,原来宋徽云身死的消息传到了她们耳里。
西日昌放了我几日休假,午后我空了下来。
本想继续修炼,不想孙文姝却小心的问了句:“奴婢不去拜见皇后,是否失了礼数?”
按照常规,才人以上的妃嫔每日上午都要去拜见皇后。
孙才人刚得“宠幸”
就连着两日不见皇后,她怕招人非议,被皇后问罪。
我冷冷道:“我会给你办个医嘱,皇后那边你不用管了,这里是陛下说了算。”
当下我命人召来苏堂竹,叫他写了道医鉴,送至专管一档琐碎的刘公公手中。
孙文姝谢过苏堂竹,却听他对我道:“小猪,往后少吃酒,寻常人吃了药酒还好,你是武人,吃了后劲太大,伤身。”
我一愣。
孙文姝则瞠目结舌,她定以为我的名讳就叫西门小猪了。
看着孙文姝我想到了蒋贵人。
她既不聪颖,也没个城府,担了那么长时间的独宠虚名,不知拜见钱后会遭什么责罚。
乘着苏堂竹未走,我问了他。
他皱眉道:“有答喜在,最多受些个冷嘲热讽,没啥事。”
我心思,答喜虽然身为武者,但终究只是个女官,有那么大能耐护着蒋贵人吗?过往的点滴片段涌上心头,二件事鲜明起来。
答喜自认修为不及我,从不与我喂招;一曲断肠,答喜伫立未央阁下,空荡荡的衣袖,泪湿罗裳。
苏堂竹打断了我的思绪,撇嘴道:“倒是以前那叫仙雯的,跟了胥嫔二年后,现在又寻死觅活的要回月照宫。
当时人走茶凉,她转投了高枝,现在又眼热蒋贵人,若非看在她服侍……一场。
现在谁人理她?”
苏堂竹没再说下去。
我淡淡道:“原来男人也话多。”
苏堂竹张了张嘴,没有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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