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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却比哭还难听。
十五岁到达清元后期,应该超过当年的西日昌了吧!
经过了一场场血战,遭受了一次次凌辱一次次的挫败后,我终于到达了区别高手和一流高手的分水岭。
卷三;6
6
浔阳,大杲与南越的边界重镇。
红漆金钉的城门旁悬挂着我的画像,看着很美,栩栩如生,应出自宫廷画师之手。
我佝偻着身子,与寻常南下越冬的乞丐一般簌簌发抖。
我走过我的画像,身旁同样进城的农人吞了吞口水,自言自语道:“哎哟俺的娘咧,这女娃生的……”
农人不识字,更不知他口中的女娃就在眼前。
“去去,叫花子不许进城!”
与南下沿路所遇的门神一样,我被长枪横拦。
我哀求了几声,军士冷眼嘲笑,作势要打。
我只得委委屈屈的退后,看来要等夜间行事了。
边境重镇不比一般城镇,城墙上巡逻的官兵一双双眼盯着城下。
城内响起马蹄声声,尘嚣飞扬,一队官兵快马而来。
领队的军士急停后,下马掏出一令,道:“刚接到陛下旨意,严守边城,凡入城者,无论男女老少,都需仔细核对身份,以防奸细逃离大杲。”
我走出官道不过百米,那军士又提高声音厉声道:“特别是沿路乞丐,每个都不要放过。”
我呼吸一窒,苏堂竹还是出卖了我。
“大人,前边刚好有个叫花子想入城,喏,就是那人!”
我竭力佯装无事脚步如常,而目光已开始眺望远方,望哪个方向逃呢?
“站住!”
身后拍马追来数人,团团围绕住我,“掀开你的散发!”
我抬起头,眯眼而笑。
一笑之后,我已穿出了包围。
“抓住她!”
我的方向是城门,我决意一口气冲出浔阳。
既然苏堂竹已经出卖了我,我多留大杲片刻都有危险。
“快挡住她!”
各式叫喊声被抛诸脑后,我一掌断开门军的长枪,从二排军士间冲进了浔阳。
鸣嘀、号角、军鼓各种示警响彻在浔阳城内。
由于不熟城内道路,我跑岔了路,被一队官兵拦堵在死巷。
“哪里逃?”
马上军官道,“受降吧!
以你的姿色想必不会被砍掉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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