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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伸手触摸,这究竟是一张什么脸?但她避开了。
“等你到我这年龄,一样也可以青春永驻。”
她淡淡道。
我忽然觉得自个可笑,还以为她只有固气期所以不同我过招,可眼前她偏头却似根本没动过分毫的动作,已然说明了她的修为。
“你究竟是谁?”
我能确定的只有她对我并无恶意。
答喜凝视着我道:“姝黎,你知道吗?你是我五十岁以后唯一一个让我流泪的人。
你的琵琶乐音感染了我,即便董太后仙逝我都没有流一滴眼泪。”
我们彼此对视良久,在我以为她不想再说话的时候,她转身道:“好好待陛下吧!”
“为什么?”
她走了几步后,我才回神喝问。
答喜什么都没说,散开了气劲,气劲倏忽而逝,那短暂的瞬间叫庭院为之失色,我的长发衣裳都往后一荡。
我站在原地无法挪动脚步,一刹的气劲却叫我滞留了半个时辰,只因这气劲是我所见最强最霸,比葛仲逊伤我那箭更甚,而答喜并未伤我,旨在令我感受。
我想了很久,把这道气劲不能言语的话都想了一遍。
如此强大的高手在宫变那日失去了一条胳膊,若我留下,只有死路一条。
如此强大的高手一直在我身旁,不是她放行,我如何逃得出宫去?
黄昏悄然而至,答喜如素平常的同蒋贵人一起向我辞别离去,而我也同平常一般淡漠没有回应。
卷七;10
10
答喜给我的影响比西日昌的言辞更大。
不是寻常女子的答喜,却能伪装的同寻常女子一般。
纳兰玥和小疙瘩未死前,她日日同他们一样,让我从来都不曾仔细留意过。
一位绝世高手尚且能默默无闻的担当宫女,且一当就是几十年,而我当个贵妃都当得憋屈。
反思往日西日昌对我种种,我无疑是失败的。
在答喜强大的气劲面前,我混乱了头脑,分不清西日昌是奸人还是宠我的帝皇。
结果晚上我静静的躺在西日昌的臂弯里,发现自个不再恨他了。
男人为了占有一个女人会处心积虑,男人为了征服一个女人会不择手段,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就是不停占有不休征服。
这想法让我的身体一颤,心并非畏惧,但身体却本能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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