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事情,对于王继善来说,可以算是他自记事以来,最让他心情畅快淋漓的了,不过,昨夜的事情虽然是由他起头,但发展到最后,同样也是对他人生的一次洗礼。
如醍醐灌顶一般,颇有一种朝闻道,夕死可以的感觉。
在这样一种思想之下,虽然得于老先生和县父母看重让他高兴,但心里更有一份坦然,宠辱而不惊。
刘氏脸一红,抽出手,看了看一边的两个女儿,啐了一口:“行了,回家去。
王靛嘻笑,阿黛非礼毋视。
中午,吃饭的时候,王爹便说起了院试的事情。
马上接下来就是四月份的府试,府试过了是童生,再到得六月份,便是院试,院试过了就是秀才了。
王继善本是童生,只要院试通过就是秀才,而安修之,之前因着安爹安海身故,守制三年,所以,那个童生一直没考,今年是先过府试,再考院试。
所以,前次,阿黛还嘻笑过,若是老爹也报考的话,那就是翁婿同科。
“你要想考那就考吧。”
刘氏道。
“昨天夜里,于老先生和县父母大人都跟我谈过,也考较过我的学问,说是凭我的学问,可以直接举秀才。
不过,我如今倒是不再专注于什么功名不功名的,我是想着,哪里跌倒就要在哪里爬起来,要不然,这终究是我的一个坎。”
王继善道。
“嗯。”
刘氏自是点头,只要是王继善真正决定的,她从没有不支持的过。
如此,王继善参加六月的院试便定了下来。
“爹要是考取秀才就好了,那样子我也算得是秀才家的小姐了。”
回到屋里,阿黛正准备休息一下,王靛溜溜达达的跟在身后,一脸向往着道。
“何止秀才家小姐,你以后还是命妇呢,有凤冠霞帔的。”
阿黛这是陈述着最大的可能。
几次的研究,已经证实了太素脉法的正确信。
“我知道你是在说反话笑话我。”
王靛却是瞪眼,完全不相信阿黛说的话,只当三妹是取笑她。
阿黛耸耸肩,这样那就没话说了。
晚上,王继善继续去打更,要做到善始善终。
阿黛不用相陪了,老爹的病已好了大半,这点,下午大伯来帮老爹复诊的时候已经确认了,当时大伯感到十分不可思议,实在是想不明白,只不过一夜之间,身体怎么就大好了。
但身体好了是事实,总是大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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