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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斯曼松开了,只是这手一把抓住炎的下巴,将他的脸扳过来一些后,就吻了上去。
“唔!”
炎眉头皱起,抬手一推乌斯曼的额头,乌斯曼另一只抓着他的手,一个转身把炎压进池底。
池水激烈震荡,炎的手抓着乌斯曼的肩头,跟猫挠似的留下两道红杠杠。
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诡异的春梦,这感觉真实到几乎让他信以为真……
当乌斯曼把他从池底一把捞起的时候,炎已经连站稳的力气都没了,浑身湿透地挂在乌斯曼白皙强壮的臂弯间。
“……咳咳。”
炎喘得太急都咳上了。
乌斯曼轻拍着他的背,待他顺过气后,还拉过一旁的浴毯,将他裹了个严实。
炎觉得有些屈辱,自己竟然在乌斯曼的手里做了那事,可是身体有种从所未有的舒服,就好像积蓄已久的压力终于释放了似的。
这种透骨的舒爽感,让他没办法抬头去看乌斯曼的脸。
“我抱你。”
像是知道炎迈不开腿,乌斯曼直接打横抱起炎,走向床榻。
炎躺在床里后,第一件事就是脱去身上潮湿的浴毯,然后拉过锦被裹住自己,背对着乌斯曼。
“还好只是一个梦。”
炎看着被单上的鸳鸯绣纹想到,“要是当真与乌斯曼来这么一遭,这辈子都没脸做人了。”
“把头放在床沿,我给你弄干头发。”
乌斯曼的声音响起在炎的脑后。
他的头发确实很湿,把枕头都给打湿了,炎犹豫了一下,还是听话地动了位置,把头发拨在床沿。
炎依然背对着乌斯曼,但闻到了碳炉的味道。
乌斯曼把煮茶的碳炉架在床边,用梳子整理他的长发,并且烘干。
炎的视线不由得模糊起来,想睡,怎么在梦里都会这么困……
“你睡吧。”
乌斯曼像是能看透他全部的心思似的。
炎迷迷糊糊地眯着眼,似是睡着了一阵但又醒了过来,在一片舒适的被窝里,他听到床边的碳炉被收起来,以及乌斯曼走出房间的声音。
焦夫人怕粗笨的仆役照顾不周,决定亲自去问候一下贵客。
可巧,她才来到廊上,就见那身材高大的男子手里拿着一团黑衣开门出来,便笑着迎上去:“这位爷,怎么亲自出来了,您想要什么,吩咐一声即可。”
“可有棒槌?”
男人身上裹着一件浴袍,问道。
“棒、棒槌?”
焦夫人往男人身下瞧了眼,“就算不行,也不能用那个吧……”
“没有的话,粗点的棍子也行。”
乌斯曼想要捣衣棍,可他从未洗过衣衫,只记得需要一根棍子敲打衣物,只当是棒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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