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最好。”
郝萌道:“你性格该改一改,不要总是这么别扭。
虽然我小时候也这么别扭。
但我可比你懂事多了,”
他感慨道,“一个帅气的男人成长路上总是要经历这些,你看我,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郑太面露鄙夷。
“总之,赛队的位置我还是给你留着。
你要是没事遇到了什么心理问题,可以给我打电话,感情问题就算了,我也不会。
其他的,麻雀方面的我可以帮你。
你毕竟是我第一个学生,咱们还是上慈下孝,和平一点。”
“你真的很唠叨。”
郑太虽然这么说,不过这次却没打断他的话,临了,又万分艰难的,不清不远的说了个:“谢了。”
“不用谢,对了,”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对郑太道:“还有一件事差点忘了。”
“什么?”
“你爸上次说给我发奖金,后来好像忘了,你回去提醒他一下,我工资还没结。”
郑太一摔盘子,走了。
给郑太办的欢送会,郑太反而像配角,斯文说小孩子不能熬夜,早早地就把郑太弄回去睡觉,意思意思就行了。
其他人却逮着个机会,吃吃喝喝玩玩。
空的酒瓶扔的到处都是,在场的人只有三个人没有喝酒。
一个是窦豆,听说怕窦宗明骂。
一个是郝萌,因为郝萌酒量太差,怕出什么漏子,就没喝。
一个是燕泽。
郝萌问燕阳:“你哥酒量是不是很差啊?怎么都滴酒不沾的?”
燕阳打了个酒嗝,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两杯倒?燕泽不喝酒,那是有原因的!”
“我不喝酒也有原因啊,我们师门习惯。
行了,他是什么原因?”
郝萌问:“肾虚?”
“啧,”
燕阳喝的红光满面,还要教训郝萌,“做人不能心理太阴暗。
不是跟你说过么,燕泽小时候被拐卖过,回来后就不喝酒、饮料、有颜色的汽水,反正就只喝白开水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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