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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着司无忧吧?”
牧冷有时候太过直白,好像莽撞得像个无辜孩子,一脸无辜地往人心里捅刀子。
偏偏,你又没办法对他指控什么?我就是开了个可大可小的玩笑而已,当真你就输了。
这种语调的调侃,是牧冷对待盟友固有的伎俩。
南润对此的反应就是没有反应。
还是那句话,当真你就输了。
不过很明显,牧冷打算撬一撬南润的城墙脚,不突破城防也得挖出些砖。
“你要不是爱着司无忧,你早清清爽爽的撤了,何必留在这对着盘棋补补凑凑。
守护者大人,说一下你多年暗恋的心路历程吧,我好奇很久了呀。”
“你今天怎么了?”
南润皱了皱眉,“受刺激了?”
“受刺激倒是没有,就是有些无聊了。”
牧冷随意地把被子放下,“作为守护者,唯一的目标应该是守护住整个时空的平衡,而你却固执地留了下来,耗尽心血去平定这个和大局比起来毫无意义的世界。
这说明了什么?如果我是守护者,管它什么沉冽,一切异数都应该消失,让这个世界陪葬也是顾全大局的表现。”
“我对这个世界爱得深沉。”
牧冷差点被一口茶呛住了,“你还真敢说啊?”
“嗯。”
南润的脸上正直而平静。
“记得,如果你想回家的路上不出现什么堵塞之类的小问题,就把你的好奇心稍微掩饰一下。”
“好吧。”
牧冷第一次没有用尖锐的话刺回去。
说句实在的,他有些同情面前的男人。
你除了强大,当真是一无所有。
外面的灵力已经削弱了很多,逐渐恢复了平静。
牧冷挑了挑眉看来眼天,看来不是来屠城的,依旧是不疼不痒的示威啊。
沉冽啊沉冽,现在你也就这么点能耐了,的确,有点让人失望。
一个魔族侍者走进来,冲着二人施了一礼,“南润大人,攻击者已经撤退了。”
“嗯,他干了什么?”
“他折了一枝烛樱。”
牧冷和南润的表情都有一闪而过的错愕,不过两人很快掩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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