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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央一时倒不知说什么好了,徐治中对她略点了点头,便拿着球跑开了,四周的学生们一阵失望,随即散开接着打球了。
章湘凝跺着脚责怪,“谭央,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油盐不进的!”
这时候,球场上又是一阵沸腾,徐治中远远的扔进了一个球,动作干净利落,可起哄声倒是大得要命,“徐治中,你想什么呢?你把球扔到自家的筐里了!”
毕庆堂面无表情的转身向校门口走去,谭央连忙跟在他后面。
☆、30.(28)豪情
上了车,毕庆堂一声不吭的阴沉着脸。
他的脾气谭央也了解,知道刚刚的事吃味也好,伤了尊严也罢,总是憋了一肚子气。
车里还有司机和随从,为了这样的事,毕庆堂是死都不会在外人面前作的。
这男人,硬气、好脸面,却又偏偏管不住自己怀里的那瓶醋。
谭央看着毕庆堂的样子不禁笑了。
这男人啊,老的少的,笨的精的,丑的俊的,甭管什么样的阅历身份资质,情深了、爱久了,在你的心里他就是个孩子,掌握他最柔弱的那面,了解他最稚气的那瞬。
谭央的笑被毕庆堂的眼睛捕捉到,这幸灾乐祸的表情烧得毕庆堂的心里火辣辣的。
他心烦意乱的翻出烟盒和打火机,往香烟上装象牙烟嘴的功夫,谭央将打火机拾在手里。
毕庆堂把烟叼在嘴里的时候,谭央打着了火凑近,在毕庆堂眼前乖巧的笑。
毕庆堂冷哼一声,“谁要你献殷勤!”
嘴上硬撑着,人却衔着烟凑过来。
啪的一声,谭央把打火机合上了,毕庆堂的烟还没点着呢。
“你干什么?”
“又不是讨好你,才不担那个献殷勤的虚名呢!”
谭央半开玩笑的说道。
毕庆堂大为光火,将烟随手一撇,“那你以为你还有理了?”
“我又没做错事!”
谭央不甘示弱的反驳。
“你……”
毕庆堂刚一开口,看了一眼前排的司机和随从,便气急败坏的对着司机呵斥,“停车,快给我停车。”
车还没停稳,毕庆堂就打开车门,拽着谭央下了车。
人少的街口,他迫不及待的拉她下来理论。
“你都不告诉别人你有丈夫了吗?起先以为你害羞,不肯对你那些女同学说,那现在这成什么了?还谭先生呢,再过些日子人家来向我提亲说要娶我太太,我是不是也要跟着答应呢?”
“大哥,你看你说什么呀,我不对旁人说,是因为学校不允许在校生结婚,时不时的有几个偷偷结了,不在学校说,校方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的过去了,若是张扬的身边的老师同学都知道了,敬业中学一向治学严谨,就是为了学校的面子和声誉,也不会让我再读下去了。
再有一年多我就毕业上大学了,大哥,就为我在学校瞒这一年多还不行吗?我有多想读书,大哥你是知道的!”
听见谭央合理的解释和诚挚的恳求,毕庆堂就算要火也找不到由头了。
谭央又凑近了善解人意的说,“我告诉我的同学你是我的未婚夫,不是哥哥,好不好?”
毕庆堂低下头看了谭央一眼,她又接着说,“徐治中知道了,也就知难而退了。”
毕庆堂闻言颇为不满的说,“你以为我还真拿他当回事儿啊?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谭央微微一笑,解释道,“我们同窗两年,对他的为人也是了解些的,他不是那种自以为是的纨绔子弟,倒是人品正直、很有正义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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