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没敢直接碰耳朵,而是摸着阿曈的后脑勺,单单伸出一只手指,从那大耳朵的耳根处,微微拨弄了几下。
耳朵痒的来回动了动,不过少年也没在意,于是宗朔这才聚精会神的缓缓将手按在那对白耳朵上,来回揉了揉。
温热的,柔软的,痒了还要动一动的,男人终于确定,这个每日伺候在他身边小亲卫,种族甚异。
“你,你不是人”
阿曈哼了一声,“你才不是人”
说罢,他还有些愤愤不平,宗朔做什么要骂他于是借着酒劲儿,阿曈一跺脚,使劲儿往男人的怀里撞去,心里决意要把这人撞个跟头
宗朔所有的心神都在手中的这对耳朵上,于是根本没防备,脚下一个不稳就要栽倒。
但他身后摆着桌椅,直接倒下去必然要弄出些声响来。
阿曈撞的自己也迷迷糊糊,脚下也一飘,于是瞬间天旋地转,脑袋一不小心就磕到了宗朔的下巴,两人都“嘶”
了一声,再睁眼,他自己就已经和宗朔倒在了厅里的凉地上。
阿曈咧着嘴趴在宗朔的身上,捂着脑袋直诶呦,“耳朵,耳朵唔,好疼”
宗朔尚且被撞的咬到了舌尖,口中有些腥甜,但他也没出声,躺在凉地上,径自抬手给少年揉耳朵。
过了一会儿,男人问,“还疼不疼。”
阿曈醉醺醺的被宗朔的大热手揉的可舒服就哼哼唧唧的不让人撒手。
宗朔刚要起身,就听一阵有节奏的布料摩擦声,抬头,借着微弱的光亮,他就见少年的裤子后边鼓起一个大包,且还来回的动。
宗朔又吸了一口气没等他分辨,躺在他身上的阿曈倒是先不自在的左右乱动起来。
少年把手伸到腰间,下意识的就解开腰带,要脱裤子
“”
宗朔早就被蹭的心浮气躁,眼见阿曈的裤子都褪到了大腿根,他立即倒吸一口气,伸手握住阿曈攥着裤腰的两只凉爪子。
“你干什么”
阿曈呜噜噜的叹气,“难受,挤得慌。”
“哪挤得慌”
裤子那样肥大,平日连锅碗瓢盆都往里搁,哪挤得慌脱什么裤子
闻言,裤子后那大包晃的更欢了。
“那个,尾巴,尾巴挤得慌。”
宗朔心里又是一紧,就在抱阿曈回帐的这会功夫,他袍子里侧贴身的内衫都汗湿了。
此刻宗朔仰躺在地上闭目不言,平息着翻滚的心绪。
最后,宗朔还是带着阿曈一起坐起身,而后侧过脸盯着屋内的暗处,双手把阿曈的裤子往上使劲一提,又摸索着给他系上腰带。
“不行,不行,挤得慌”
见少年还要去解裤子,宗朔便一咬牙,有些汗湿的大手顺着阿曈的后腰朝下去,渐渐触摸到了绒毛。
他骨节分明,又带着厚茧的手指,缓缓的,将一条蓬松的毛尾巴,一寸寸的捋到了少年的裤外。
终于获得自由,于是洁白的大尾巴晃的更快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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