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一半,梁诀便眉头紧锁地打断,“既然醉了,梁某自然不会有印象,唯一记得只是,当日的举动只不过是受丞相所托,可能让任公子误会了什么。”
洛初尘第一次见到梁诀这般毫不留情的模样,他也不管任嘉誉所说为何,不耐烦的神色快要从眉间溢出来了,“倘若任公子来此敬酒只是为了说这些无趣的陈年旧事,不如去找那边的唐公子李公子王公子,他们定会听得津津有味。”
哦豁?
犹自处于状况外的洛初尘就听得很津津有味。
他甚至饶有兴趣地扭头往梁诀所指的方向看,那边果然围着几位锦衣脂粉的公子哥,正很是吵闹的行什么酒令,一旁的仆从也奈何他们不得。
虽然不知道这些人的家世背景,单看外表举止,洛初尘也能猜出这是几位纨绔子弟。
但,任嘉誉怎么看也不是纨绔子弟吧?这样说话……
洛初尘从那边行酒令的嬉笑声中收回注意,再回过头来,梁诀与任嘉誉似乎又说了什么,对话已经进展道了另一阶段,任嘉誉正轻声道:“将军竟是如此看我的吗?”
梁诀,“自身如何行事,旁人便如何看你。”
任嘉誉笑了笑,“那是因为,我只在将军面前这样。”
他似乎释然或者说想通了什么,站起来礼貌地点点头,“既然讨了个不是,我也不多惹人嫌了,二位慢用。”
言辞淡然谦逊,不过转身离去的速去却又急又快。
洛初尘听漏了一段,此刻很是莫名其妙。
他盯了一会任嘉誉的背影,再扭头看看努力修饰着面上不耐的梁诀,心中不禁也琢磨了起来。
倘若没有最后说的那几句话,洛初尘倒也不会想太远……
不过想到那几句……
洛初尘拧着眉看着梁诀:“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梁诀轻微地倒吸一口凉气。
他端详着洛初尘的神色,斟酌着一字一句道:“比如?”
那就是有事瞒着自己了。
洛初尘撇开梁诀,又回想了一下自己方才看热闹看的那一串对话。
任公子对梁诀的态度……任公子对自己的态度……
不是吧,怎么越想越奇怪??
之前的那些尚且可以解释为,任嘉誉只是有心结交梁诀,可能因为背后的丞相府,也可能因为他自己。
毕竟梁诀这么优秀嘛,有人想上赶着结交,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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