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这几个月被沈贺桉搅的不得安宁,故此,凌姝墨人已经快到二门了,居然没有一个人来迎接她。
打听到消息的时祈匆匆赶了回来,“殿下,贤君主则好像出事了。”
凌姝墨不解,“他一直在东宫里待着,又没去前线打仗,能出什么事?”
时祈把探听到的消息简单诉说。
凌姝墨勃然变色。
她以最快的速度到了长秋宫,拽住正要外出的一个侍从问到,“陆今疏人呢?”
侍从迷茫的看着凌姝墨。
凌姝墨这才反应过来,她由于太着急,居然直接喊了陆今疏的原名。
时祈对那侍从道,“太女殿下是问你,贤君主子现在在哪里?”
侍从不敢去看凌姝墨那压抑着暴怒的脸色,他的头几乎要低到脚面上了,“贤君主子如今在西苑的稍间休息。”
“稍间”
这名字叫的好听,说白了就是堆放杂物的柴房。
凌姝墨一把推开挡路的侍从,几乎是狂奔着一路来到了长秋宫的西苑。
面前的门板并没有被关严,沾满了油污和铁锈的门被风轻轻一吹,伴随着一声刺耳的“吱呀”
声,门内的情景完全展示在了凌姝墨眼前。
上官序是把陆今疏给带回来了,也没拦着九福给陆今疏请太医,但他的好心也仅限于此了。
陆今疏把他贬得一文不值,那就在柴房里养病好了,活下来是他的运气,死了也是活该。
陆今疏的唇白到没有一丝血色,他的嗓子哑到几乎发不出声音,“殿下,臣侍的腰好像断了,孙太医说,臣侍有可能……有可能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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