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姝墨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凌姝墨不由想起她初次见到陆今疏时,她对他的印象从来都是端庄贤惠。
她竟然不知道,藏在端庄外衣下的陆今疏,其实是媚骨天成。
夜色彻底沉了下来。
凌姝墨觉得她似乎,并不是踏入了自己侍君的屋里,她觉得自己仿若是来了烟花之地,凌姝骄送给她的那几个身姿婀娜的舞姬,都比不上火辣热情的陆今疏。
这种极致的反差感,让凌姝墨感到非常的新鲜。
一夜荒唐。
……
薛芜今夜失眠了。
他每日里忙着应付凌姝墨,已经很久没有关注自己的心内了。
他心里一直藏着个人,所以在伺候凌姝墨的时候,他有着恭敬和讨好,也有着刻在骨子里的冷清。
自从嫁给凌姝墨后,他每天都能见到这位皇太女。
他们的身体已经很熟悉了,但薛芜的心理却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甚至有时候,午夜梦回,他会觉得自己的鼻子有些发酸,心里是说不出来的空虚。
凌姝墨为他寻来秋日里难得的名贵花朵,他心里想着的,却是宋时英随手折下,然后插在他发间的桃花。
宋时英才学斐然,她挥笔间磅礴大气,却也会用簪花小楷,来书写情诗给他。
宋时英说,她只为他一个人写过情诗,那张承载了他们见不得光的薄纸,如今就压在他衣柜最底下,那个有些脏旧的荷包夹层里。
如果那个东西被人给找出来,他大概不是被沉塘,就要被烧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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