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姝墨走到了白霖的跟前,蹲下身去探他的鼻息。
感受到白霖仍然有呼吸,凌姝墨长松了一口气。
凌姝墨拍了拍自己衣摆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然后站了起来。
她冷眼直视着赵方铭,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心里的怒火却早已滔天。
她那时候选中了白霖侍寝。
白霖心中害怕太女君会把她给处置了,吓得抖如筛糠。
她当时说了什么来着?
她说,“孤想要留下的人,太女君可没有权利随意打杀了。”
结果,现在发生了什么?
白霖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被打得半死不活。
赵方铭这不是在处置白霖。
赵方铭这是在打她凌姝墨的脸。
凌姝墨声音仿若附上了一层寒冰,“太女君秦温尔嫉妒成性,迫害侍君,鞭刑二十,然后关进柴房。
不许给他食水,也不能请医者上药。
没有孤的命令,谁也不准把他给放出来,否则就等着头身分离吧。”
凌姝墨此话一出,现场的空气似乎都凝结了。
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看着凌姝墨,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
太女殿下刚才说的什么?
太女殿下居然要处罚太女君,还是这样重的处罚。
这是他们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从太女君主子嫁进东宫以来,不知道杀死了多少无辜的侍从,太女殿下可从未动怒过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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