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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烫!”
他匆忙摸耳垂降温,谈默皱眉看着他:“下次叫我端。”
“你就不怕烫了?”
“我手糙。”
肖嘉映默默地难过了几分钟,吃面的时候也没说话。
谈默大概觉得奇怪吧,时不时就会盯着他看,肖嘉映察觉了,抱着碗移到桌角:“自己吃自己的,吃不饱就饿着,不许惦记我碗里的。”
谈默嘴角抬起来。
肖嘉映看他,他又移开视线。
他现在在肖嘉映面前不戴帽子,但偶尔还是会不习惯长时间对视。
肖嘉映敲桌:“吃面,不要东张西望了。”
结果他才吃到一半,谈默就把汤都全部喝掉了。
肖嘉映张嘴:“有这么饿?”
谈默没吭声。
犹豫了好几秒,肖嘉映终于还是把面匀给他两筷子:“我明明特意煮了很多,怎么还是不够……你们工地都不放饭的吗……”
谈默闷着头,边吃边无声地笑。
因为早上上工太早,谈默基本不会在这过夜。
肖嘉映也有自己的事做。
三十岁的脑子二十五的体力,他如今工作做得很好,待人接物也比原先强得多,跳槽升迁是意料中事。
而且最重要的,他现在有了上进的动力。
不光他自己需要钱,谈默也需要钱。
肖嘉映心里有些计划,攒够了钱才能着手实施,经济基础决定每个世界的一切。
就像是打怪升级游戏里找到了boss,他每天浑身用不完的精力。
吃完饭谈默洗碗,洗完肖嘉映把他叫回房间,找出冻疮药给他。
人一共就十根手指,谈默手上长了十一个冻疮。
他席地而坐,右手给左手上药,上完以后默不作声。
肖嘉映出去倒完水,回来路过,见他一动不动,问他怎么不继续。
他说左手有药膏,会把药管弄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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