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楼伏城板着张脸,问道。
“她偷了府令还有您的刻章。”
三夫人说的有理有据。
“府令?”
贺楼伏城皱眉道。
什么东西?
无论是什么东西,都碰不得他的七娘。
“前些日子您病了,七娘便去找我拿了块府令出门给您找大夫。”
春财说道,“您病得重,没留下什么条子,七娘就用了脖子上的刻章,上面还有您的金印呢。”
春财一头说着,一头从兜里掏出了块缺角的银章子。
贺楼伏城想让七娘戴在脖子上,特地让工匠磨了圆角,原本板正四方的印子,一面缺了角,一面沾了血。
“就为这事?”
二夫人抢头说道,“三儿,你糊涂啊。
做人要有慈悲心肠,我平日里都带你们吃斋念佛的......”
二夫人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这事她不在场,也不是她的主意,更不是她把人打成这样。
没有人比她更无辜的了。
春财张着嘴,一张一合地说道:“前几日二夫人过问起府令的事,找了七娘,您还病着,七娘放心不下您,就说等您病好了,”
吃斋念佛菩萨脸,作恶心肠毒蛇心。
话还没说全,就被二夫人一句高亢的“阿弥陀佛”
盖过去。
四夫人仪容不整,指着二夫人,咬牙切齿地说道:“是你,是你说西院的人没规矩,不听管教,还让我们来评评礼来着。”
二夫人摇摇头,指着外头说道:“老四你疯了吧?我才刚进这个门。”
四夫人头发乱糟糟的,手里攥着一只珠花,衣服东拉西扯,看着像是哪个从勾栏里偷跑出来追着自己的心上人一般痴颠的脸。
二夫人一句话,就把罪推到了四夫人身上。
“公子,夫人今早身子便不舒服,方才三夫人叫人来请的时候,夫人刚睡下。
听到是您西院的人,这才急急忙忙地赶过来。”
灵犀说道。
在场的人都可以作证,二夫人与此事无关。
从七娘在门口撞上了灵犀,二夫人当日便知道了府令的事。
贺楼伏城病了,他的侍女寸步不离地照顾,整座院子没有其他人伺候,连个下手的机会都没有。
二夫人不得不把心思放在七娘身上,如果能买通她最好。
这个小妮子她见过几次,许是和她儿子有过命的交情,连贺楼轩也对她多看两眼。
那日二夫人传唤她,七娘没有理会。
除了不敬之外,也让二夫人断了念头。
总有人说贺楼伏城和那小妮子不干不净,可每次想起那张脸,二夫人总觉得自己多虑了。
但上次贺楼伏城用一百金救了贺楼轩和她,转手又拿了贺楼老爷两条街的生意,让二夫人恨得牙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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