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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公公笑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孕中有人喜酸喜辣,口味不定。”
“怀孕了?”
贺楼伏城听着变了脸色,手上的狼豪断成了两截。
王公公对自己这个主子还是有点了解的,从来都是想什么就要什么,他可不相信广陵王得了“美人”
,还能坐怀不乱。
总不至于男女盖同一床被子不做些什么,再者这些天那位“美人”
可哪都没去,府里也没别的男人,这孩子还能不是广陵王的?
王公公左思右想,不知道哪里犯了错,说道:“王爷不如去问问......”
贺楼伏城推了一桌的折子,从政院到将军府,轿子还没落稳,他已经忍不住了。
王公公快跟不上他的步子,跟在后头,喊道:“王爷,您先消消气,人都是会变的,口味变了也很正常......”
贺楼伏城脸色又黑了几分,脚步停在了正殿门口。
白色的栏杆台拱起高高的正殿,檀香木雕融进了夜色之中,只有一双呆滞的木眸,注视着大殿下的人。
屋里的烛台都点上了蜡烛,微黄的火光将白玉铺成的地板都带上了几分暖意,七娘绣着新打好的图案。
崔龄走得早,很多真本事都还没来得及教她,一针一线都是她自己悟出来的,但也有悟岔的地方,七娘绣的活物丝线里都透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傻气。
门被推开,几缕光线逃出了大殿,消失在贺楼伏城的脚下。
“公子,你回来了。”
七娘将绣针插在毛线上,站起身来,对着他行了个礼。
一点也不像怀了三个月的样子,小腹平坦,吃了这么些东西也不见得长上几两肉。
“太医!”
门后医官们鱼贯而入,将七娘围了起来。
七娘不明所以,坐在椅子上,抬头看向贺楼伏城,眼睛里冷得仿佛像腊月的雪一样。
“恭喜王爷,”
医官把完脉,对着贺楼伏城作揖道。
贺楼伏城瞪大了眼眸,指节攥得发红,指甲在血肉上扎出了月牙印子。
紧着又听医官说道:“恭喜王爷,夫人身体康健,并无大碍。”
“不是夫人,”
七娘赶忙挥手解释道。
广陵王妃,多少人争着抢着这个位置,对于有的人来说就像是扔在地上踩上一脚不要的东西。
贺楼伏城揪成一团废纸的心又被提了上来,问道:“几个月了。”
“王爷说的是......”
医官一头雾水,问道。
“我问你她怀了几个月了?”
贺楼伏城不耐烦地问道。
王公公弯着腰,眼神时不时地瞟向七娘,能不能意会到就看她的造化了。
“夫人并没有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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