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想好好睡一觉。
“好。”
江何上前给她掖好了被子,“你快睡。”
孟杳背对着他,手却伸到肩后抓住了他的。
“处理完了,你回来陪我睡吧?”
情浓之时比这更露骨的话不知道说过多少,可说出这一句,竟没由来地让她紧张。
手只抓到他一点点指尖,很努力地攥着。
江何笑笑:“我怕碰到你伤口。”
孟杳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床很大。”
“好。”
江何握着她的手,放回被子里。
轻轻带上病房的门,江何转身,看见钟牧原坐在对面的长椅上,见他出来,便起了身。
江何并不意外,讥笑着道:“你现在跟踪这种事也干了?”
钟牧原对他的嘲讽置若罔闻,径直走到他面前,“你们是认真的?”
江何脸色骤变。
罗琛满嘴喷粪说孟杳给他当备胎,梅月霞默认他跟孟杳不是正经关系,都比不上钟牧原这一句轻飘飘的质问让他愤怒。
是质疑他的品行,还是认为孟杳跟他根本不可能,钟牧原的轻蔑太明显。
僵持良久,江何扯出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漫不经心地阖了阖眼帘,反问他:“怎样算认真啊?”
钟牧原额角一跳,江何戏谑的态度简直验证他的猜想,令他怒火中烧,“你谈过那么多女朋友,私生活那么混乱,怎么好意思祸害她?!”
类似的指控江何听过太多,认真的不认真的都有。
胡开尔和向斯微也曾愤愤不平地玩笑说他一个游戏人间的公子哥,干什么非要跟孟杳纠缠,清清白白做朋友才是他们之间最好的选择;梅月霞和罗琛则直接默认他是拿孟杳当换口味的小菜,绝不会认真对待。
江何并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他,只是反感这些论断中孟杳被当成被动的受害者。
尤其连钟牧原也这样说。
明明他那么幸运地见过孟杳最鲜活最放肆的模样。
“你觉得孟杳是什么?路边的杂草还是野花,别人想踩就踩想摘就摘?”
江何冷笑着反问。
他讨厌将任何一个人说得像随人采撷的花草,好像谁喜欢了,就摘下来把玩;不喜欢了,就弃之飘零。
江何一直觉得孟杳像一片云,开心的时候舒展自己,阳光便从她这里洒下,照耀到他身上;不开心了她会卷起阴影,会飘到其他地方去晒另一片太阳。
她始终是自由自在的。
江何喜欢那一句歌词,爱也要像云,自在漂浮才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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