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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途正常的说完这一大段话,末了又阴阴添上一句,“孩子要找娘亲,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怎么就惊动了剑宗的人,还劳烦您老人家走这一趟?”
“因为剑宗传信,说何蛮不是找娘,而是要屠城。”
季寒淡淡道,“谁家孩子找娘会找出这么大阵仗?”
“这我们不知道,尊上难道会不清楚?”
季寒双眉紧蹙,想谢衍现在的样子,别说何蛮的娘,恐怕连自己的娘都不知道是谁。
不过何蛮……季寒自己想了半天,也没想起何蛮的娘是谁。
他跟谢衍小时候形影不离,长大后却有几段或长或短的分别。
谢衍收何蛮为徒时,自己还是个半大少年,季寒不在他身边,也不清楚谢衍收徒的始末,只知道谢衍是从惩戒台上救下了还是个孩子的何蛮,因为有个饕餮弟子,又多了不知多少要背负的职责。
谢衍从未提过何蛮的父母亲人,季寒看她年纪小小就跟着谢衍,还以为她的亲人早就不在人世,怎么现在还冒出个娘亲?
一头饕餮的娘,难道在灭魔国中还有一头饕餮不成?
“何蛮现在在哪?”
“在河上游,您是要直接过去问她?”
“你问过?”
沈途笑,还是用那副惹人嫌恶的腔调说:“我问个什么,她要做什么事,我让她做就好了。
你们不是要我好好照顾她吗?我尽心尽力帮这小丫头片子达成一切心愿,这还照顾得不好?”
季寒眸中染上怒色,他大步走过去揪起沈途的衣领,沈途的兜帽滑落,露出一张苍白阴鸷的脸,脸上还有一块红斑,像是一只狰狞的红色蜘蛛停在他脸上。
季寒直视着他的眼睛,冷声道:“我当初就不该让谢衍留下你!”
沈途瞳孔瑟缩着,明显是一副惊惧的神态,嘴角却翘得更高,笑道,“我一心一意为剑尊效劳,怎么反倒惹您生气了呢?”
季寒丢下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沈途被丢在草丛上,他也不生气,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就跟过去。
阳光下他脸上的红斑更加鲜红,更像一只吸饱了血的蜘蛛。
季寒在河流上游找到了何蛮。
她在河边的石头上坐着,裹着一件黑色的斗篷,斗篷脏兮兮的,也不知多久没洗过。
季寒走到石头下,何蛮知道他来了,把斗篷裹得更紧,连脸都不愿意露,直接表明自己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
季寒有些无奈,知道这事有点难办了。
天底下能让季寒感到头疼的人物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何蛮不巧,就是其中之一。
何蛮是谢衍收的第一个徒弟,谢衍第一次收徒,还是个身份蛮了不得的饕餮,好不容易找到离开华阳门的季寒,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领着何蛮去炫耀。
不过那时正是季寒百般嫌恶谢衍的时候,不愿见他,见了也是争吵。
谢衍徒弟没炫成,自己倒大受打击,苦闷之下就想到去喝酒,喝多了也跟寻常酒鬼一样醉倒街头。
何蛮就在谢衍头上撑了一把大伞,撑伞在谢衍身边安安静静地坐着,有扒手来偷去了谢衍的钱袋,她就瞧着,也不说话。
扒手就变本加厉,把谢衍的钱袋、佩剑、甚至连靴子外袍都一并拿走。
季寒拎着这些东西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人光明正大地拿麻袋往何蛮头上套。
季寒喝止了他,套麻袋的人忙不迭地跑了,季寒赶过去一看,何蛮还在慢吞吞地扯头上的麻袋,谢衍在地上呼呼睡着,有好心的人从旁走过,还丢了一个铜板给他。
扯下麻袋,何蛮继续撑着那把伞,季寒本来想呵斥她,但看着面黄肌瘦、风大一点就能吹倒的何蛮,他还是把呵斥的话咽回去,问她:“刚才那人要拐你,你怎么都不反抗?”
“他让我不要跟人动手。”
何蛮指着地上的谢衍,“我一动手,就会死人,一死人,就有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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