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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顾清崖接过她丢过来的历史书,挑了下眉,“我要给你开小灶,自然也要我自己学会了才行。”
徐瑾看了他半天:“你不是天赋异禀吗?我还以为你昨天一晚上全学会了呢。”
“只帮你写了昨天的,”
顾清崖翻开历史书,懒洋洋道,“懂了一点,但不是全都懂。
所以得等我都学会了,才能帮你写作业——现在只能督促你了。”
徐瑾翻了个白眼,又往他身后看了一眼:“你不洗衣服?”
顾清崖打了个响指:“一个除尘术的事,洗什么洗,本座这双手是用来洗衣服的吗?”
徐瑾嗤笑一声,还要说话,顾清崖却已经一巴掌拍在她脑袋上,头也不抬道:
“从今天开始,本座就要和你一同学习了,请多指教——别东张西望,很晚了,赶紧写完睡觉!”
徐瑾被他这一巴掌拍懵了:“你认真的?”
“你指哪方面?”
“说要给我开小灶。”
“当然,”
顾清崖笑笑,“我从不骗人。”
徐瑾觉得自己屁股发痒。
她如坐针毡地维持了十数分钟的安静,每次偷看顾清崖都只能看到一个完美的侧脸。
半湿的长发垂下来,更添几分朦胧的清隽。
……然后每次看了不到两秒,就会被顾清崖直接抓包:“专心做题!”
来来去去好几回,徐瑾忍不住了,眼睛乱转:“我从民宿里带回来的那把香火你是不是还没吃呢,你不饿吗?”
“不饿,”
顾清崖把书翻了一页,说出了标准书呆子发言,“书就是我的精神食粮。”
徐瑾:“……”
这话你在让我帮忙找香火的时候怎么不说。
她不死心:“你都是魂魄了,为什么还能触碰实体?”
顾清崖答得随意:“看个人修为,修为高的话,和正常人平日是一样的,甚至比常人更方便,毕竟常人不能飞——御剑飞行不算。”
徐瑾绞尽脑汁找话题:“那你是怎么死的?”
顾清崖翻书的手顿了下,斜眼睨她:“问这个做什么?”
徐瑾眨了眨眼:“我们不是一个人吗,我想了解了解我们还没分裂之前经历过什么,不行吗?”
当然行。
要是有别人敢问他是怎么死的,他恐怕当场就把人直接掀飞了。
但这话是徐瑾问的,所以他不介意。
他又低下头继续看书,一边看一边语气轻松道:“渡劫失败了,天劫没躲过去,身体当然就在天劫中毁了,灰飞烟灭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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