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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登上了高台,站在了那人面前,那人冲他伸出了手,可他没有牵。
他张开嘴,不知说了些什么,然后伸手扯下了身上的凤冠霞帔,在众人的震惊中狠狠摔在了地上,然后转身自高台一跃而下。
孟流光被猛烈的失重感惊醒,猛然睁眼,因为眼皮被阳光照射了半天的缘故,他眼前世界一片混沌,像是蓝色,又像是银灰色。
过了半晌,四周景象才渐渐清晰,他仍然躺在小院中的躺椅上,而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
四周安静得厉害,鸟儿间或鸣叫两声。
孟流光记得自己方才像是做了个梦,但努力回想时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只觉疏离、孤寂。
他白天睡得太久,晚上便怎么也睡不着了,他在床上辗转了半晌,索性披衣下床,点燃烛灯,润好笔墨,铺开纸张,一边发呆,一边随意写写画画,脑子里胡思乱想,千愁万绪。
身后有人轻轻拥抱住他的时候,他蓦地惊了一下,抬头一看,才知天竟已亮了。
吴二轻轻咬了咬孟流光的耳垂,看着洒落一地的宣纸,忍俊不禁道:“怎么,你这是自惭于那一笔丑字,挑灯苦练呢?”
说着随手拿起一页,道,“不仅字丑,画也丑,你这画的是一只化人形化到一半、脱了毛的狸猫精?头上似乎还扣了一口锅。”
第8章第八章
孟流光看了一眼,忍了忍,没忍住:“那是海贼王路飞。”
吴二道:“哦哦,原来是海贼,跟乌贼一样,是个海产,怪不得没有绒毛,是你们家乡的特产吧?王路飞这个名字倒是不错,等他成功化形后便称为王公子,也是很好。”
孟流光不想跟她继续讨论王路飞的肖像了,只面无表情淡淡道:“你昨日下午便回府了是吗?秦相公病了,你必然放下心头好,急着回来瞧他,然后便惯例在他那里住了一夜,倒是难为你,起了个大早,百忙中抽空来看我。”
孟流光说完这堆酸溜溜的话,连自己都恶心了一下,摸了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有些惊怔,以前他最瞧不上这等小性儿、讥讽的话,总觉得男子汉大丈夫,进就是进,退就是退,喜欢就追,有缘就在一起,没缘分就好聚好散、各走一边,何必这样一边放不开,又一边作闹,彼此岂不都难受?可是如今他自己竟说出这样的话来。
果然,吴二闻言,知道自己一大早赶来自讨了个没趣,便微微笑着捏了捏孟流光的脸:“这酸味儿,后门的刘妈都闻见了,以后厨房没了醋,不必上街上去打,来你这儿打就是了。”
孟流光心烦意燥,懒得跟吴二打情骂俏,躺回床上将被子一裹,留了个后背给吴二。
吴二微微叹了口气,无意中看见地上一张纸上写着一首诗词,她拿起瞧了瞧,只见写着: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
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
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吴二是个惜才懂诗文的人,明白了孟流光心中愁苦,便耐着性子走去床边轻拍了拍他的肩,柔声道:“还没过夏至呢,你倒先入秋了。
罢了,这次的事就算我做错了,我给你赔不是了,你有什么想要的,说出来,我都给你。”
孟流光听到这话,倒不好意思再闹脾气了,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不好这么跟姑娘家计较,便坐起身来,说:“我也不要什么,只要你以后别再这么连声招呼也不打就消失,你要实在想待在外面,那你也把我带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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