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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许迟已经很久不住在别墅里了,家里就算有药,大概也过期了;再说他现在只是摸出了许迟正在发烧,还不清楚具体是什么病,就算真的找到药,也不敢胡乱喂给许迟吃。
他想着,听见身后许迟的声音越来越好像越来越急躁,他也终于在翻过两个抽屉后,甩下东西重新回到了床边。
“是想要什么东西吗?喝水?”
他坐在床边,又探了探许迟的额头;看着对方被烧得红扑扑的小脸,难受地皱着,他实在心疼得不行,又不知道自己还能做点什么,只能尽可能温柔地问道:“还没有其它哪里不舒服?”
这辈子,不管是对自己,对父母,还是对朋友或是外面的什么人,许迟从来没有听见过靳翊这么温柔地跟谁说过话。
但她知道,现在还不是可以感动的时候。
她挣扎着一遍遍推开靳翊的手。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生了什么病,但她还记得自己和靳翊到底是为什么会被关在别墅里。
如果她真的不小心“中招”
了,那这个病可是会传染的,但靳翊现在连口罩都没戴,就跟她一起挤在这间窗户都没开的封闭卧室里,怎么想都很危险。
她努力挣扎着,只是想让靳翊出去,但也许是因为身体太过虚弱了,张张嘴也只能发出点呜呜咽咽的混乱音节。
此时的许迟完全不知道,这一切落在靳翊眼里,就好像有一万根针扎在心口上。
就在这时,许迟突然感觉到有一阵暖暖的微风吹在自己的脸上。
“囡囡乖,痛痛飞——”
靳翊的声音那么生涩,他从来没有哄过谁,天生低沉的音色也不适合这样柔软的说话方式。
但他还是轻轻吹着许迟的额头,用自己最生疏的方法,尽可能安慰着眼前的“病人”
。
他一边温柔地哄着许迟,一边小心翼翼地把许迟挣扎着推开自己的双手掖进被子里。
“囡囡乖,痛痛飞——”
感受到几根颤抖的手指轻轻抚过自己的脸颊,许迟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以前,许母还在的时候,每次她生病,妈妈都会像这样坐在她的床边,一边柔声哄着她,一边轻轻拍着她入睡。
靳翊的动作那么轻,他从来没有照顾过病人,好像深怕自己使一丁点力,都会弄疼许迟。
他用指尖小心翼翼地拂去许迟眼角的泪水,继续用他相当不熟练,又极尽温柔的口吻安慰道:“囡囡不哭……”
“睡一会,就好了。”
“我一定想办法让陈秘书把药送进来。”
他学着以前许母的样子,轻拍着许迟的后背,“囡囡乖,困高高——”
许迟缓缓阖上眼睑,心里想着,如果不是现在病着,她一定会一边流泪,一边嘲笑现在靳翊的声音违和极了。
但说来也很奇怪,就在这种极度违和,又极其熟悉的轻哄中,她真的逐渐安静下来,缓缓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许迟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
她只记得社区阿姨带着人来装门磁时,好像是上午十点过,但现在窗外的天都已经黑了。
伸手摸索着点亮了床头的台灯后,她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虽然头还是晕晕的,身体也没什么力气,但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至少已经退烧了。
好像也不是“中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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