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望去,看不到终结之日。
“这么热情地欢迎我啊!”
满是嘲讽的声音。
穿着西装的青池扑通一声把包扔在床上,烦躁地扶起前发。
“是谁说过可以擅自穿衣服的?”
被青池怒目而视,背部开始发抖。
大河内慌慌张张地在走廊里就地脱掉睡衣,换成四脚着地趴着的姿势。
感冒已经痊愈了,再加上白天的热气还未散去,空气依旧闷热,脱了衣服也没觉得冷。
也许屋里反而更热些也未可知。
不经意间觉得鼻子痒痒,打了个喷嚏。
也许是垂着头时吸进了灰尘。
“保持这个姿势,爬到卧室去。”
被这严厉的声音驱使,大河内飞快地爬地向卧室爬去,青池也紧随其后。
蹲在房间的角落里,仰头望着男人。
从打开的橱柜里传来那讨厌的声音。
铁被摩擦的声音。
拴上自己的脖子,被拘禁,自由被剥夺。
冷不防一个影子。
最初以为是什么东西落到自己身上了。
恐慌地一把抓起来,才知道这并不是什么恐怖的东西。
只不过是毛毯而已。
头发被抓住,脸被向上扳起。
嘴里被强行塞进了什么,惊慌地吐出来。
那个东西落在地板上打转时才看清,吃了一惊。
青池咂了下嘴,把电子体温计捡了起来,在自己衬衣袖子上轻轻擦拭后,又塞进了大河内的嘴里。
这次没有再吐出来,大河内也在等待体温计响。
“哔哔”
随着电子体温计短暂的鸣响,男人拿出了体温计。
隐约看见显示的是37度。
青池又重新把毛毯披在了大河内的背上,把锁固定在床脚上后就出了卧室。
呆呆目送着男人的背影,大河内裹紧了背上的毛毯。
对青池那极赋人情味的态度感到惊讶。
又是让自己赤身**,又是给自己上锁……狗的待遇虽然一点没变,但是之前那份严厉已经淡薄许多。
把人差点逼死,那个青池也觉得确实不妙,态度也有所缓和,自己对此苦笑不已。
但一想到不通过那种方法,那家伙就不会为当初对自己的冷酷态度有半点儿忏悔,莫名的一股凄凉就涌上心头了。
在地板上弓着背蹲了快半个小时后,门再次打开。
青池径直走到大河内跟前,把手里的银色托盘放在地板上,摸了摸大河内的额头,不容分说再一次把体温计插进了大河内的嘴里。
等待的时候留意到银色的托盘上放着狗狗用的碟子。
“难道又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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