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已然没了反抗之力,却将余力都化作口中绵延的狂笑,心道,自己是性奴儿出身,眼下快要死了,他的寄主还要在他身上发泄一回。
物尽其用!
物尽其用啊!
小凡的大笑,衬得王缜淫乱的所为更显下作,也更令他羞愤恼怒,便将自己的男权象征当作最后一道刑具,狠狠地刺进小凡的身体。
一声惨叫后便是连连破音的呻吟,终令这奴儿再也笑不出来,王缜捏住小凡的下巴,欣赏着这痛苦扭曲的凄美容颜,本该得意,却只觉得自己惨败而羞耻。
“说!
说你心悦本王!”
身下的进攻猛然加剧,小凡的呻吟也随之陡然凄厉,却又紧咬住嘴唇压抑住了,半睁的眼睛夹带着一股幽怨,迷离地盯着施暴的男人。
“说啊!
说你爱我!
你到底爱没爱过我?说!
说了我就放过你!”
门外的两名守卫尴尬地对视一眼,谁都未曾想过,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将军,竟会被一个性奴儿逼得发了癫狂,问来问去,竟是问到了那奴儿的心意,审来审去,竟是审那奴儿肯不肯招认了动情。
癫狂成痴的王缜已然顾不得颜面,小凡的心好似他永也攻不克的城池,他输不起,于是声音里夹着哭腔,追问的语气由强硬变成了求乞。
最后,王缜的男权象征都已然脱力,便似全军覆没般地,颓然趴倒在小凡身上,抽泣道:“说啊,说你在乎过我,哪怕只有一分……”
却是换来小凡的一声嗤笑,和幽幽的答复:“将军,何必呢,我只是个奴儿啊。”
第一八四章午门
令人不解的是,王缜并未赐死小凡,而是将其关押在王府私设的监牢里。
因王贵妃惨死,王缜为其妹铺陈国葬,不得不将原定于四月十五的登基大典向后延期三个月。
然,许是正应了所谓“夜长梦多”
,自打旨令延期登基起,坏消息便接二连三地传至将军府。
先是孤鸿岭上传来战报,五万神扈几近全军覆没,蒙斩二人逃出生天,现不知所踪。
接着,便是东北辽州原太子行宫处发起一千精兵,江东汴京白室龙发之地出兵三千,两路兵马齐向圣京征伐。
因王缜的神扈军已在孤鸿岭折损甚多,剩余的主力都驻守在西北边境防御蛮夷入侵,是故中原地界各地守军不过尔尔,辽汴两军沿途所向披靡,有如破竹之势,直向圣京迅疾杀来。
然,最令王缜胆寒的,是胡夏国的赫连邪罗偏在此时作难,发兵的理由竟是兑现君王誓言。
在中原人眼中,蛮夷异族大都呆板耿直,做事不如中原人懂得变通,是故赫连邪罗在万寿节上与坤华换下命来,事后便要将允下的三个条件一一兑现,绝不投机取巧,以此回护君王威仪。
天朝皇帝白朗处境危急,而赫连邪罗曾许诺坤华,如若白朗遭遇危难,邪罗王须得救护一命。
是故此番胡夏起兵,打着为天子履行诺言的名号,竟是举国支持,民无怨言,官无异谏。
而赫连邪罗此番出兵的真实意图,恐怕只有以克申为首的一队暗士细作心知肚明。
是故王缜疑惑不解,他一向做足了表面工夫,即便遣小凡私审白朗,也将事情做得滴水不漏,外人看来,白朗是个疯癫无能的“当朝皇帝”
,被他这个摄政王好生安顿在乾祚宫里尽享福祉。
可如今白朗危难之事实,究竟是怎么传到胡夏的?!
胡夏雄兵神如天将,在勾注山边的靖武镇与神扈守军酣战淋漓,打得王缜仅余的精锐部众狼狈不堪。
看来若想令胡夏撤兵,唯有将活生生的白朗拉到战前,可王缜在圣京内外布下天罗地网,都未能找到白朗的半片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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